2012年12月31日 星期一

2012你我的不快樂

新舊年交替,依慣例對國內時政和民生課題回顧一番。

關心時事和政治動態的人,一定覺得2012是很糟糕的一年,無論是執政黨或是反對黨,無論是管理一個州或是治理國家,都拿不到讓民眾點頭稱譽的好成績。

關注民生和民情演變的人,更會覺得2012簡直是亂七八糟,不管是生活品質或是生態環境,不管是生活壓力或是生存空間,都面對著前所未有的最嚴苛挑戰。

管理的部份,不論執政黨或反對黨,都是各司其法和各施其法,都在互指對方違法和挑戰法。

執法的部份,不論是九品芝麻官或是部長總監之流的大爺惹禍送法辦時,依然有本事游走在法令的邊緣帶大家遊花園,真正送進去吃咖哩飯的有幾人?

但是,卻沒有具體證據証明這是官官相護,高明就在裡。

不過對一般華裔老百姓如我等來說,2012年大致上有四個關鍵課題左右著我們2013年的選票取向,最後票落何方,要看新的一年在關鍵時刻政府給予什麼關鍵答案。

一是對華教的交代。這一年,應該是歷年來最多華教熱心人走上街頭,最多次號召華教訴求活動的憤怒年,而且提的都是“還我華教公平地位”的老問題。

如果說有關當局已經或曾經在所訴求的課題上作了適當的處理或解決方案,為何數以萬計的數十年華教興衰見証人仍要在風雨中走上街頭苦中請願?

二是引進極度污染環境的工業。山埃採金,稀土提煉和邊加蘭石化這三種工業在全世界任何國家設廠都會面對老百姓抗拒,有什麼理由這三兄弟來到大馬就不會有問題?

如果它們不會影響生態環境,有關方面應該拿出其他國家同類工業的安全證據來說服老百姓,不是以極權來否定反方的專家一派胡言,尤其不懂三害的政治人物不要再放屁,政治化的罵政敵政治化都是屁。

三是維護治安的進度。警方說已圈出全國黑區,加強巡邏和增聘人手,可是經過調整的罪案數據雖然引起爭議和懷疑也依然嚇人;非法移民經過總動員漂白之後,外國人犯罪的案例仍有增無減,他們甚至在我國設基地騙外國人;街頭掠奪和闖屋行劫依然此起彼落,黑區靜下來了但白區變黑了……。

可見罪案根本不能畫地治理,它會自動轉到較易得手的方向前去,警方應該以打造每一區都成為白區為目標為終極任務才對,做到讓歹徒認為每一區都不容易下手才是。

四是引起民怨AES。基於沾滿它身上的口水還沒乾,就不必再踢一腳了。

這四件事不苛求馬上解決,只要當局能讓民眾看到舛決的方向和希望,2013就是美好的一年。

光明日報專欄:潑墨(2012年12月31日)

2012年12月28日 星期五

又見停車場罪案,是商場管理層對不起社會

沒想到在邁入新一年的購物旺季,在民眾身懷花花綠綠的鈔票湧入商場大掃傾銷貨的時候,才小睡幾個月的商場行劫念頭醒來了。

這一次的匪徒是化身飆車族,他們群體出動在雙威購物中心停車場持巴冷刀向一對年輕情侶下手,所幸男事主急中生智,從褲袋裡掏出4千令吉現金給他們,才制止了這群禽獸繼續逞凶,免受身體傷害和保住女友的清白。

事發前一天,霹靂萬里望一名14歲女生在搭乘巴士去怡保百利廣場的途中失蹤了,她的父親急得四度報警求助,至今仍無她的消息。

兩起案件雖非同地發生和不同類別,但它們有個共同點,就是在有監督機制的環境發生。

雙威購物中心的停車場有電眼和安員,但劫案還是發生,匪徒還是得手;14歲女生不是前往無人區,而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搭乘巴士去人群集中的購物商場,還是被擄走。

前者是持著人多刀多好幹案,才不把電眼和守衛放在眼裡,所以案發後孤家寡人的保安員才出現可以理解,後者穿梭在人群中也會讓匪徒得手就難以理解了,難道事發時她的四週剛好都是一群麻木的民眾?

不過兩起案件倒是發出了共同的呼聲,就是我們的治安還有很大的加強空間。

對商場停車場案件,消費人是有條件憤怒和追究施壓的,商場管理層也應該拿出誠意來保障顧客,而非在事發後“做戲咁做”,就連有關當局也只是扮演一角,並沒有繼續監督和檢討商場在這方面的改進和驗收。

事發後商場發文告說已加強巡邏和加裝電眼,其實是不夠的,如果一個區域值勤的保安員只有兩三名,若都是外勞的話,誰可以保證他們看到一群刀匪後仍敢冒著客死異鄉的危險,趕過來救援?

所以巡邏人手一定要加多,電眼永遠有人在看住,成本方面不妨把商場的廣告費撥一點過來加強保安隊伍,才對得起花錢付停車費和來廣場消費的群眾,才對得起社會。

除此之外,停車場區域的播音設備也得改進,讓保安員看到狀況時可以通過廣播嚇阻任何角落的匪徒和引起周圍的注意,總好過保安員們對著肩膀上的對話機互相報告情況,卻總是在事發後才陸續出現在案發現場。

再更進一步的改進,是擁有一觸即通警方的機制和足夠告示牌,讓歹徒知道在停車場裡每一分鐘都被監視,每一個角落都有得求救,每一位民眾都可在最快的時間內投報警方,如果同等規格也用在所有公共場所,14歲女生被擄去哪裡,也許很快就找回來了。

光明日報專欄:潑墨(2012年12月28日)

2012年12月24日 星期一

世界末日沒來,路上末日天天來

上個星期五世界末日沒來,冬倒是“至”了,還是農曆計算自然界氣候變化的千年經驗比較信得過。

看來只有聰明的商家賺到末日財,比如“你要帶甚麼手機上諾亞方舟聯絡親愛的家人,都有折扣”的廣告,簡直是無聊透頂,但聽說也招到不少生意。

其實不必說到世界末日這麼大的課題這麼大的範圍,渺小如我們,自己生活上面對的一切才是自己的世界,自己遇到的不如意比如極度悲傷、極度憤怒和極度無助等,才是比較接近末日的真感覺。

像我們住在城市尤其吉隆坡和八打靈再也一帶的遊子,每一天上下班時段面對的塞車惡況,在捷運開始動工後製造的更大阻塞,就很“末日”,而且幾乎天天是末日。

冬至那天也很糟糕,隆靈一帶變成世界上最大的停車場,佈滿路面的車子裡主要載著三種心情的人,一是如常上下班的上班族;二是要跟家人歡慶冬至的回家族;三是趕去迎接或倒數集會的無厘頭族,我是三種心情的其中一份子,所以當天也和大夥兒一樣以一張焦慮不安的臉孔和一顆憤怒的心坐在老爺車裡浪費時間和汽油。

如果要舉出當天沒有受到影響和改變的路面生態,我會說是在裡裡外外包圍住城市的收費站,因為全世界在塞時收費站不會塞,無論你一路通暢無阻或是塞了三小時還是要經過它們,然後乖乖等著年輕的女郎伸出纖纖玉手來向你要錢。

比如說一條大道每天24小時的固定冤大頭車主客戶是十萬車次左右,一次收費一令吉,無論是你阻塞了三小時或是半夜三更三秒鐘就通過,或是三萬人在同一天浪費了三個小時塞在路上,收費站公司和職員可是一分鐘和一分錢都不會被影響,但是原本的客戶有三萬人除了過路費照繳之外還得損失三個鐘頭和汽油消耗,成本算它一人15令吉就好,民間的45萬令吉就這樣蒸發掉了。

這算是公平,有說服力,有公信力,有價值,對老百姓有利的私營化項目嗎?

除此之外,只要你有在隆靈開車,無論你在路面上遇到什麼狀況,收費站公司都不必負責,你閃狗閃貓閃積水撞牛遇油沙導致車子失控,那是你不小心運氣壞,或是你魯莽開車沒態度,只要你有經過大道,就要付錢,其他的他們不必管。

這就是為什麼一接近收費站的時候便看到康莊大道,付錢之後便走入瓶頸,收錢是他們的首任,收錢之後便不是他們的責任。

當政府沒有停止的允准的或沒有人性化的取消“吃很飽”的收費站,老百姓就得三天兩頭面對這種道路末日。

光明日報專欄:潑墨(2012年12月24日)

2012年12月21日 星期五

原來AES是可以挑戰滴

AES不折扣,不檢討和不擱置的三不政策曾經以很高姿態喊至響徹雲霄,高調到民眾抬頭只能看到官大爺兩個毛茸茸大鼻孔和翹起的厚嘴唇,只差沒有聽到他們說出“就是吃定你,吹咩?”

那時無論人民怎麼吵,民聯如何鬧,國陣議員如何演出欲迎還拒的爛戲,負責AES的交長江作漢和他團隊的交通部大官們都是同一鼻孔出氣,一意孤行,講明不屈服的就送上法庭。

於是,兩個月之內大馬就多出了二十多萬名交通嫌犯,這是繼貪污,洗黑錢之後,大馬獲得的另一個世界級排名,可見“波列國”的確貪心,連涉及的列波項目也要比人多。

現在交通嫌犯的出庭程序喊暫停,但是AES照跑照拍,或許當局還想HOLD住政策的宗旨以挽回最後的面子,但也只是讓AES陷入另一個層次的莫名其妙而已。

簡單的說,一個不能有效執行,可以隨時暫停的法令,就一定是一個失敗的法令,接下來的動作就是取消後換上新的改良版法令,這是連小學生也懂的普通知識。

好笑的說,AES執行時受到老百姓的反對和置疑官商勾結後,大官一直解釋“這不是一個倉促進行的政策,而是研究了多年,經過深思熟慮的愛民政策,而且承包商是從9家公司中精挑細選出來的專業集團”,如今証明,深思熟慮談不上,研究多年之說更是白忙一場。

不過專業集團倒是真的,但卻是專在“拍照換鈔票”,他們有哪一個部份做到愛民,保護到人民?

在排隊上庭的階段喊暫停之後,人民是開心的,不過不是開心“超速無罪”,有妄想症的無知官員才會這麼想,人民開心的是,原來AES真的是可以挑戰的,超然意義在此。

如果AES的設置是公正和准確,又很科學的在某個車禍黑區有效減少超速車禍案例後,就轉移到其他黑區執行神聖任務或提升至拍攝其他的違規證據,而且執法程序都是由專業具公信力的官員團隊進行,老百姓哪有挑戰的動力和抗拒的理由?

接下來的AES殘局,還有很多的可能性,期望它取消尚言之過早,因為它涉及了官商配合、政府的面子和國庫的銀兩,倒是交通部會分配到什麼下台階,在交長未從潛水處上岸發言之前,確實令人期待。

光明日報專欄:潑墨(2012年12月21日)

他們每個月都有末日

學校,真的是最安全,家長最放心的地方?
早上,他還是一個蹦蹦跳跳,活潑好動的小男孩。
中午,他開開心心的去學校上課,嘻嘻哈哈的與同學玩耍。
下午,他從學校轉進手術室,出來時身上的活力全不見了,變成一個無法進食不能動彈的癱瘓兒。
校方、教育部,都不作交代,癱瘓兒更無法說出真相。
誰家有孩子遇此巨變,如同世界末日,這時候更需要的是一隻能扶他站起身來,恢復活力的上帝之手。
要不然,接下來龐大的,永無止境的醫藥賬單,都是驅趕全家人邁向末日的摧命符,就算躲過了2012年12月21日,他們每個月也有新的末日。
現階段,需要大家的熱血澆淋當局的冷血,他才有一線生機。

◆閱光明日報封面“在校被撞倒,10歲兒癱瘓/家長控訴校方教局不理”新聞有感。

2012年12月20日 星期四

AES的造反戲法

違背民意的AES,在唾罵聲中硬硬開檔,也在高姿態中瘋狂發傳票。
最後,卻在莫名其妙中停止檢控“交通犯”,夠亂。
好笑的是,當局讓法庭程序暫停了,AES卻繼續拍,當局也繼續發傳票,讓駕駛者繼續不繳款,繼續被控上庭,然後繼續被告知暫停審訊。
此外,也讓承包商入稟法庭挑戰遮蔽AES電眼的雪州政府。
天底下竟然有這種法,不只“波列國”的“波列官員”在拿法令變戲法,人民還可以不從,承包商還可以反告政府,你想不啼笑皆非都沒有辦法。
接下來該怎麼幹,如何幹,在關當局尚不知道該怎麼辦時,官民與商家繼續合情合理的在亂七八糟的AES政策上造反。

2012年12月19日 星期三

可拿來罵大馬又可賺大錢,印尼女佣真好利用

全國職業介紹所組織(PIKAP)主席拉惹朱基菲里披露,印尼女傭收費架構重組的部份已有眉目,往後聘請女傭的總費用將會調高。

在此之前,印尼方面有說往後輸送女佣的方式,可能不再通過大馬外國女佣代理協會,而考慮直接與女佣僱主協會洽商。

這兩則消息看似沒有直接的關聯,但兩個組織在聘請印尼女佣的部份卻是息息相關,也充滿想像空間,尤其是直接與女佣僱主協會洽商的部份,是否代表又有另一個新的獲利機構了?

可以確定的是,種種訊息都是在預告聘請印尼女佣的費用又要跳級了,不管之前哪一個環節的費用已經過調整,有關方面還是有辦法找到起價的理由。

也就是說單單印尼女佣這方面,代表的是一大塊肥肉,涉及款項是一筆天文數字,因此一直都有多方集團想方設法要分一杯羹,而且獲利集團看來不只是大馬一方,甚至有可能有一個或多個馬印聯手的利益集團在操控著這盤印尼女佣財路。

可見有關大馬僱主虐待女佣導致印尼凍結供應女佣到大馬的課題,一直都只是一個“外交課題”,印尼有他們對大馬的女佣外交政策,馬印兩方的女佣供應集團,自有他們的經營對策。

所以儘管印尼官方仍死硬的說不放女佣來馬,馬印兩地的女佣代理和供應商仍然像沒事地繼續競搶這塊肥肉,這表示在禁令之下,印尼女佣依然有“貨源”,民間根本不怕沒印佣,只怕你沒錢。

時至今日仔細思考一番,由虐佣事件引發至女佣薪水及各種費用大漲,再到放了又禁,禁了又放,到如今明的不來暗的照樣來,反映的事實就是印尼女佣的價碼及各種條件仍是大馬僱主最歡迎的對象,而大馬家庭和地點及語言的條件也是印尼女佣的最愛,至於薪水有沒有調整至印尼官方所宣佈的水平,僱主和女佣雙方自有他們的妥協對策。

換句話說,本地各種女佣代理和協會之間發佈的各種消息和進行的動作,他們無論說得多麼好聽,也已經讓民眾看清楚他們的出發點主要不是解決女佣短缺的問題,而是可以賺多少錢的問題。

如果你還是很依賴印尼女工或女佣的話,就注定要被那些中間人“宰割”,而印尼官方的放話,最大的作用只是幫助中間人發達,對保護他們的“印尼女兒”,是一點助力也沒有。

光明日報專欄:潑墨(2012年12月19日)

2012年12月18日 星期二

不是警察夠不夠的問題,是專不專業的問題

週六晚上在一間餐館為在海外留學回來的外甥“洗塵”,由於廂房冷氣太強,她說要去爸爸車子裡的行李箱取外套,叫妹妹陪伴去停車場,豈料在場所有親朋好友馬上說“不行,太危險”,最後由爸爸陪走一趟。

19歲的大個女了,在海外獨立生活一陣子了,理應有了足夠的自我戒備能力,但是為何我們還神經質的認為女孩子家去停車場很危險?為何我們對海外的治安放心,卻對自己的國家擔心?這算是不愛國嗎?

我想這種杞人憂天的思維任你怎麼嘲笑或輕蔑,作為女孩子的長輩們都心甘情願接受這種恥辱,都不願意讓女兒去冒險落單和走幽靜險路,因為我們仍然覺得不夠安全,而治安不靖與愛不愛國完全是兩回事。

說到底,只要國家擁有足夠的,盡責的和真正愛民的維安警察,以及乾淨,透明和准確的外來移民政策,老百姓就不會有這麼重的安全疑慮了。

我們的警察形象怎麼樣,再批評已沒有創意,要安全仍然只有期待,因為他們是唯一擁有執法權的治安隊伍。

因此日前內政部長希山慕丁與公正黨副主席努魯依莎隔空對嗆的“警力足缺”課題,真正來說並非唯一或最主要的給民安全之道,而是人民保姆拿到的是不是合格的保姆證書?

他們有沒有把地區治安和居民的求助放在第一位?他們有沒有讓居民知道就算人手不足也會出車巡邏大街小路?他們有沒有高喊“全警不受賄”以表現警察不再涉貪的誠意?他們還有沒有私自漂白非法移民,把人蛇當提款機,放任人蛇去為非作歹?……。

警察再多,就算是達到世級水平的1:250比例,如果只有一半或更少的警察將保家衛民放在首位,而又有一小部份貪贓枉法,濫用職權的話,只會增加國家和人民成本,老百姓的安全擔憂也會提升,形成一個不開心的社會。

警察若不足,如果他們的盡責和誠意深入民間的話,就一定會是社區居民的好朋友,當老百姓成為真正的警察之友後,人人都像半個警察,這足以填補警力之不足了,到時匪徒在舉目皆警的情況下,要如何下手呢?

我國治安面對的不全是警察缺足的問題,因為罪案沒有一個固定的數字,但多了一個專業警察,肯定讓老百姓的安全指數和安心指數加多一分。

光明日報專欄:潑墨(2012年12月18日)

2012年12月15日 星期六

當另一半變心,痛過哭過後再活過吧

有句話說“夫妻同心,其利斷金”, 意思是夫妻兩人志同道合同心奮鬥的話,力量就如鋒利的刀劍一樣,連堅硬的金屬都可以砍斷,還有什麼問題不能解決?
但是當夫妻不再同心的時候,刀鋒也利,但斷的是情,而且刀口下什麼樣的傷口都有。
一般上無論男人或女人變了心,十匹馬也難以拉回逝去的感情,雙方或三方演變至互相交惡,是人之常情。
可是交惡到在大庭廣眾上演鐵公雞,是變心戲最難看的一幕,縱然打到最後大家都丟臉,但誰先動手,誰先醜陋。
變心男固然可惡,小三固然可恨,元配的角色是可憐,然而對一段已經無法挽回的感情,元配痛過哭過之後,還是得堅強活下去。
不再回來的男人只是女人的過去,不能讓他決定和影響女人追求幸福的未來。

◆閱光明日報封面“當街打老婆/夫要小三”新聞有感。

2012年12月14日 星期五

老百姓無法信服AES,絕對有理

自動執法系統(AES)鬧到現在,很吵很混亂,這是官民之間的斗法和斗氣,天天在過招。

除此之外,朝野雙方都習慣性的將所有課題政治化,然後互相指責對方政治化,才導致AES的“拍、罰、控”亂得一團糟。

是AES有問題嗎?還是老百姓不信任AES嗎?

真相是,老百姓認同AES有效,只是不信任將AES外包給私人公司後,通過商業手段營運的AES仍能保持和公正執行保護駕駛者生命安全的神聖任務。

說得清楚一點,就是當拍到車主違規的證據成為一家私人公司的唯一收入來源之後,公司經營的方式和整間公司的營運精神及目標,就不可能再有“保護司機”這4四個字。

我想,99%巴仙以上受過中學教育的大馬人都有足夠的智慧分辨得出“執法外包”的弊病,剩下的不到1%不是分辨不出好壞,而是不願也不允許,因為他們或許是那些特殊的即得利益者,比如承包商,比如相關的官方。

所以當你看著官方公佈的數以千計控上庭人數和不到3%的出庭者時,不要以為他們都膽大包天敢敢挑戰法律,事實上99%以上的大馬人都是遵守法律的,只有不到1%的人在暗地裡進行像貪污、欺詐、兇殺、搶奪、偷盜和毀壞等等的罪行。

除了真正的冥頑不靈者,我認為大部份老百姓膽生毛缺席法庭,其實是他們覺得自己違規得冤枉,冤枉之處在於AES的設置之處和方式,不讓他們覺得信服。

AES披上執法外包的外衣,絕對是有關當局的超級大糊塗,這根本是“懲罰性消費”,情形就如走過一間香水公司的門口後,前方有個收費櫃台要我們繳費,原因是香味我們嗅到了,就得付錢。

到今天為止,當局最大的失誤就是沒有在這個老百姓的最大疑慮下功夫,說你違規就違規,卻沒有具說服力的理由讓你信服承包商是在公正又正確的位置拍到你造成交通危險的證據,總是以模糊的數據來支持AES效率,結果混亂的爭議不會變到最模糊,而是更模糊。

當局首先該做的是全力向老百姓保証和確定所有AES的設置和運作都是公正、准確和有效的,再提出具體又確實的輔助數據公佈天下,並最遲每一個月檢討每一個AES的違規和車禍統計,這才會讓老百姓看到一點點“保護人民生命安全”的動作和誠意。

如果只是由承包商拍了照片後向車主開罰單就可以保護人命,那麼在全國100%大小路都裝AES,大馬豈非是全球第一個“零車禍”國家?

光明日報專欄:潑墨(2012年12月14日)

2012年12月13日 星期四

有警無助,不如無警

天下之大,無所不騙;芸芸眾生,無所不被騙。
無一事而不騙,無一處而不騙,無一人而不騙。
婦女和佝僂男都有弱點,騙徒才有機可趁;中國女郎和網友心存邪念,才向弱勢對象下手。
一個施的是邪術,另一個用的是虛擬計,古今兩種手法如魚得水,目的都是騙。
可見騙徒在什麼時代都有,只是招數隨著時間和地點改變。
民眾在自保方面的思維必須提昇,才能避免今古騙法從容包圍在自己生活四週。
民警在緝捕方面的執行也得加強,才能在各階層弱勢群眾受騙後為他們討公道。
如果當局在受騙者投報時只當作一般記錄而沒有盡速行動,這叫“有警無助”,等於是辜負老百姓的公僕。

◆閱光明日報封面“不甘迷魂黨騙3萬/婦女畫像緝兇”新聞有感。

2012年12月12日 星期三

反貪會別等老百姓開鎗

在世界反貪污日的晚宴上,反貪會主席阿布卡欣向政治人物嗆聲,叫他們不要在反貪會背後開鎗。

在內陸稅收局主辦的“與國家領袖對談"的座談會上,前首相老馬說貪污程度分為兩級,第一級是受賄者意識到貪污是刑事罪,所以貪污都是在“台底"下進行;第二級是在“台面"上進行,那時人民也已經把貪污看成普通事,此時國家想要鏟除貪污文化已回天無力。

兩個大人物,一是推動大馬公家產業私營化的總設計師前首相,另一個是換湯不換藥的反貪污組織現任阿頭。

基於他們來頭不小,所以他們說出來的話可大可小,而且不同階層的民眾聽了也有不同的想法,所以沒有所謂的對與錯,只有各自的理解與詮釋。

反貪會主席向政治人物放話,聽起來好像很勇,讓人感覺到他們是查得很公正,所以才有人通過政治勢力干預反貪會查案。

其實認真想起來,“背後開鎗"這句話還是很模糊的,因為這要看反貪會在查甚麼人,是甚麼人開鎗,才能知道開那道鎗的真正意義和效率。

最重要的是,被查的人是來自哪個陣營,開鎗者又來自哪裡,查的是哪個等級的貪腐案。

查貪不能看背景?這種理想是對的也是應該的,但是在凡事都政治化都官官相護的一個大馬,查案如果不看背景也要收在心裡,以免錯誤判斷,不然到時後背後中鎗的一定是自己。

人民對反貪會有這種刻板的印象,前因後果一點都不複雜,只須翻查這幾年來他們處理每宗案件的過程,就可看到反貪會有沒有“西瓜靠大邊",有沒有公事公辦,有沒有選擇性查案,有沒有向上查下去的膽量。

還有就是大魚告不進,小魚來湊興,根本是像交通部為合理化AES外包而讓他們設陷創匯,就硬硬把聯邦公路摩多騎士的死亡數據拉進來,以推高超速和闖紅燈造成的車禍數據,如此取巧,難道是想證實大馬的教育失敗,教出了愚笨的老百姓?

如果說這是人們對反貪會的錯覺,反貪會就要更落力去解決這種缺憾,不要讓它演變成人民正面向他們開鎗,那時就形同虛設了。

至於老馬的等級論說多廢就有多廢。他是推動各種大型計劃和私營化的總工程師,經他的至權流出的各種工程合約價值數以千億令吉計,也造就了許許多多暴發戶和難以計數的賄賂及貪腐機會的疑案,這些都可從史實中參考。

當你大權在握時,萬事皆政治化時,誰能阻止你貪污在台面進行?

光明日報專欄:潑墨(2012年12月12日)

2012年12月10日 星期一

印尼政客在玩女佣的遊戲,把大馬當女佣乞丐

週六晚上去雪州北部一個華人新村嚐試著名美食,看到幾個大馬現象,腦海裡有幾種感想。

其一,所謂特色美食,不一定是在烹飪方面與眾不同和味道超美,畢竟人人口味不同,沒有一種味道可以征服天下人,但創意包裝卻能夠吸引慕名而來者。

其二,華人的確是太愛嚐鮮,不管路途多遙遠,聽到哪裡有特別的美食,能力許可時間有閒的話,一定會呼朋喚友或舉家出動去嚐嚐。

於是,雪隆一帶有許多小地方的吃店在夜間都會製造燈火通明,車水馬龍的交通擁擠盛況,這些都是由來自數十公里以外好吃的城市人造成。

但我今天主要的不是講吃,而是要說說在客滿的鄉間吃店裡看到的幸福印尼女佣。

據知,世界上並沒有幾個國家的家庭女佣可以跟主人家同檯在餐館吃香喝辣,馬來西亞是少數的一個。

我看到幾張圓桌都有印尼女佣陪著小主人或老主人在吃美味,她們吃著與主人家一樣的大魚大肉,如果她們忙著照顧小主人而無暇一起吃,主人家還會留一些魚或蝦給她。

有一幕更誇張,鄰桌的三家人都是一家三口,孩子都小,每一戶都帶來一名印尼女佣,結果是12個人坐一張大桌子,所點的菜有魚有雞有蝦,比我們這一桌的更豐盛,印尼女佣簡直是比我們更好命,吃得更好。

我並不是要鼓勵大家妒忌印尼女佣然後莫名其妙的生氣,而是要說明大部份在忠厚大馬人家庭裡的印尼女佣都是幸福的,都得到善待的,只要她們照顧好我們的小寶貝和老寶貝。

許許多多的印尼女佣已經成為大馬家庭的一份子,除了身份有主僕之分,生活上幾乎是平起平坐,也根本不會在意做多一點,或像印尼官員所說的“打掃、煮食、顧老和顧小”只做一樣這麼荒謬的分工方式。

如果大馬發生幾宗或十幾宗虐佣案件,就可以說成是一個“危險的女佣國家”,那麼,每年在大馬偷搶掠奪的印尼人數以千計,我們說印尼是一個“輸出罪犯的超危險國家”,也是正確的。

而事實上大馬仍是印尼女佣最想來的地方,因為語言通,人溫和又離家近,這才是重點。

所以印尼官員一直拿虐佣事件來玩我們,把我們當成“女佣乞丐”來耍,只是外交手段和執政黨的政治需要,其實他們也默許女佣通過各種管道來馬。

要不然再這麼耍嘴皮子禁足下去,數以十萬計的她們沒有收入,就會變成“女佣乞丐”了,到時誰來養?

光明日報專欄:潑墨(2012年12月10日)

2012年12月8日 星期六

為何人們不願意付AES罰款

2012年9月23日之後,馬來西亞多了一種嫌犯,稱為自動執法系統(AES)嫌犯。

他們的罪行說輕不輕,因為他們被指魯莽駕駛製造車禍,害死別人也害死自己,更害國家負擔無可估計的社會成本。

但他們將會面對的懲罰說重不重,罰金是一律300令吉,沒得商量,沒得打折,沒得上訴,但可以挑戰;上庭挑戰之後,最高可罰2000令吉,但違規理由情有可原的話可豁免繳罰款。

還有一個奇怪之處,就是這些被指超速及闖紅燈製造車禍的駕駛者,有99%或以上都沒有在被承包商拍下違規證據時發生車禍,但當局卻要他們承擔過去和未來造成車禍率提高的無辜罪名,然後付300令吉脫罪,這不就是吃“死貓”嗎?

天底下的“死貓”這麼多,AES死貓可能是世界上最大的一隻,而且還得活脫脫的去繳錢,接受“精神上造成車禍”的處罰。

看著近日數以千計的AES嫌犯被提供上庭,說明兩個月內在現有14個“AES黑區”被拍到違規的約25萬名駕駛者中,大部份是不服的,不只不去繳付罰款,被控上庭者也只有不到3%出庭,明打明要跟AES對幹了,縱然知道接下來法庭將會對他們發出逮捕令。

怎麼人們突然都變成如此“勇敢”?是什麼原因讓市井小民大膽挑戰法律,跟自己的錢包過不去?

自古以來,民根本不能與官斗,因為官字兩口,加上官官相護,兩個口像老鼠的超級繁殖力一樣倍增又倍增,一個口吐兩口水,輕易就把小民淹死。

民也不能與警察斗,不論是交警或是民警,他們的警字都有一張大口,真要耍起壞來,有吃人不吐骨頭的能力,小民屍骨無存。

民字雖然也有口,但卻只是附在母體上的一個小嘴巴,受到牽扯,哪像官口和警口可以離體活動,大吃四方。

再加上商人重利無商不奸,當他們和官方及警方三方聯合起來的時候,那把口會變得多大?那根本是恐龍的大嘴巴,出門遇到它,要往哪裡逃?

雖然明知斗下去幾乎是“包死”,但是AES嫌犯還是以視死如歸的態度選擇挑戰,這種“民意”,如果官方還是聽不到和不願意聽,不知又會害國陣流失多少選票。

光明日報專欄:潑墨(2012年12月7日)

2012年12月6日 星期四

AES的爛爛爛,是減車禍或造錢禍?

國陣議員們終於藏不住狐狸尾巴,露出了他們對AES自動執法系統的最後態度,投票通過2013年財政預算案交通部委員會部份的預算案,決定了AES的繼續實行。

人們終於想明白,當初他們在國會殿堂裡群聲反對AES那一幕,純粹是一場爛得不能再爛的戲碼,是用來愚弄老百姓的“劇情需要"。

所以說“國陣精神"這個保護層的存在是有其犀利之處,用到時方知奇妙,而在全世界多個國家已證明其神聖救命效果的AES,也因此披上一層污穢的政治外衣。

好好的先進AES系統,實施過程中為何變成朝野和官民對立的課題,是官方在解說和執行的部份做得太爛了,爛到人民將之視為政府與承包商挖掘人民錢包的工具,爛到反對黨可輕易將之轉化為人民的怒氣。

成本5億令吉的AES必須交給承包商的原因,仍沒有讓人信服的說法,是當局的第一爛;將車主違規的第一現場交給承包商拍下證據,當局才開罰單,卻硬說執法沒有外包,是第二爛;每一個AES的設置是否完整、科學和人性化,而非像賊眼和陷阱般只是窺視老百姓的錢包,此部份仍不願意完整公開,為當局的第三爛。

三爛之外還有另外的爛,比如政府與承包商的分紅協議,根本存在著人民與商家之間的利益衝突,卻沒有一個具公信力的監督組織出面說確保不會讓承包商製造罰單陷阱,並公開他們的有效監督方式。

沒有公開承包合約,根本說不清全民守法之後,沒有罰單分紅收入的承包商如何與為何存在的理由;沒有具體的報告分類說明,甚麼地區在實行AES之後,哪類交通工具因超速和闖紅燈造成的車禍率降低多少?

這裡提供一個驚人的官方數據讓大家看看和算算,或許有助解釋AES合約以外內部與背後可能存在的謎團。

AES自9月23日在14個地區實施至11月26日不到兩個月之內,已經開出25萬6899張罰單,以每張罰款300令吉計算,數目是7700萬左右。未來還有800個地區要裝上AES,再乘以一年下去,取14區兩個月的數據作標准,就算是冥頑不靈的司機只佔其中10%,也將創造出一驚人的罰款天文數字。

如果說接罰單的超速和闖紅燈車主是車禍的肇因,罰單是開了,車禍真有發生嗎?如果只是罰單多但車禍減少,又如何證明超速闖紅燈是車禍主因?

現階段,只看到AES製造“錢禍"而已。

光明日報專欄:潑墨(2012年12月5日)

嫌犯逃得太順利,警員有沒得利?

警方的囚車載著10個嫌犯去法庭,嫌犯們都由鐵鏈鎖住手,一人接一人。

這種鎖法可以將犯人集中在一起,讓他們互相依賴與牽扯,以限制他們活動範圍的方式來監管。

但是當車子在繁忙路上的交通燈前停下時,車門被打開了,其中兩個嫌犯的鎖鏈也打開了,他們從容的離開了。

一切進行的得太順利。嫌犯順利打開手上的鎖和車門的鎖,順利下車,順利離去,順利讓押送的警員在法庭點算人頭時才驚覺人少了。

這說明警方押嫌犯上庭時,不再注意車後犯人的動靜。

犯人裡有人脫鎖和逃脫時,其他犯人也是靜靜,更驚訝的是,犯人打開囚車的門離開時,週圍的路人和司機看到也沒有反應。

這樣子的神秘逃脫,如果沒有天時地利人和的助力,簡直是不可思議。

◆閱光明日報封面“一天兩宗/3嫌犯神秘逃走”新聞有感。

2012年12月5日 星期三

AES的神功,就是大開罰單

AES執意執行,違規車主冥頑不靈,於是官與民斗。
於是產生了不計其數的爭議性罰單,涉及老百姓口袋裡以億令吉計的罰款。
如果罰單多了,車禍會減少,絕對是好事;如果車禍沒少,罰單越來越多,則是怪事。
有什麼神奇力量可以算到那些收罰單的人都是“准車禍受害者”?
AES又有什麼神功,可以在拍了車主違規後,車主只會接罰單,不會肇車禍?
當局根本無法提供答案,只說AES會讓駕駛者基於害怕中罰單而放慢速度,因此減少車禍率,然後授權給承包商盡量的拍,設法的拍到。
接傳票的駕駛者則認為這是承包商設下的陷阱,不服而不付。
兩個口的官難斗,但是為了爭口氣,還是有人選擇開戰。

◆閱光明日報封面“AES再控238人”新聞有感。

2012年12月4日 星期二

匪徒與罪案的多元化

看情況這是超過兩個種族的結夥打劫案,而且有男有女。
由此可見,匪徒角色已經多樣化,手法也多變化。
開大車,搶豪宅,持真鎗,再搶另一輛大車逃跑,電影裡的鏡頭在現實上演。
多元鴛鴦匪失手,落網的女賊竟然只有17歲,少女犯罪又多一宗。
除了這種犯罪組合,社會的哪一個角落,還蘊藏著哪一類的多元匪群,將會進行多種罪行?
在事情還沒有曝光之前,沒有人知道什麼匪徒會幹什麼案。
但是在我們生活的四週,在警方顧不到的角落,我們永遠不知道哪一天會有哪種罪犯找上門。

◆光明日報封面“結夥2男幹案/警捕17歲少女匪”新聞有感。

2012年12月3日 星期一

馬華輸文冬彭大臣跳河?怕是害到廖中萊跳河

彭亨州務大臣又紅了,紅得發黑那種,像放得太久的紅毛丹。

他又口出狂言,這一次是說“行動黨攻不下文冬,如果他們能勝出,你可以切下我的耳朵,然後我跳進彭亨河”。整句話可能與原文有點出入,但原意就是如此。

他認為華社在各領域尤其是教育的問題上,不會對馬華有影響,也不會被隔鄰的勞勿挖金課題波及,因為文冬國會選區是他和馬華的囊中物。

他說,如果馬華在文冬輸了,馬華在全國就倒台了。這句“文冬定馬華”,想必已讓原任國會議員廖中萊倍感壓力。

在此之前,大臣掀起的狂言風波有“稀土廢料埋林明”,過後指責記者亂寫,因他只是開玩笑;他笑談反稀土運動可以每天舉行,它可以促進彭亨的旅遊業,而他也想去現場賣“煎蕊”;他說他也可以發動千人遊行支持稀土廠,這並不是什麼難事……。

你可能會奇怪,這種涉及老百姓生命安全和下一代健康的環境課題,怎麼一個人民代議士完全沒有站在老百姓這一邊說話,反而是陸續以不屑的態度盡說會飛的動物的話?

他說本身沒有涉及任何利益關係,那是什麼力量支持一個沒有稀土專業知識的大臣去否定許多專家的稀土有害論,和寧願譏笑他的子民去進行各種形式的反對行動?又是什麼力量和信念,讓大臣認為關丹萊納廠和勞勿武吉公滿挖金課題的人民運動,純粹是反對黨搞出來的政治伎倆,而且無助為患?

如果大臣所說都是真的而且是對的,問題就大了,這表示以華社為主的反對人士所作所為,都是為了反對黨的利益,而且無效;所以華社請願、訴求、苦行甚至堵人牆都沒用,因為多數人還是支持國陣的政策包括稀土和挖金政策;因此加上華教課題,也無損馬華在彭亨尤其是廖中萊的國會議席。

真是如此的話,華社這陣子倒是白忙很多場,而且都當了冤大頭,很傻很天真的成為反對黨的棋子,被利用來向執政黨施壓和干擾。

但我相信身為馬華老二的廖中萊是心裡明白的,他知道華社心裡想什麼,大臣看似在挺他,其實是在幫倒忙,不知廖衛生部長可有黑狗當災的冤屈,反被害到去跳河?

光明日報專欄:潑墨(2012年12月3日)

2012年12月1日 星期六

警察毆打攝影記者判無罪案,照片定格證據

電視劇《溏心風暴》裡有句經典名言:這裡不是法庭,不需要證據,不要對號入座,我的眼睛就是證據。
但是現實中的法庭,仍是講求證據,眼睛看到的,不能作為呈堂供證。
你全身受傷,你說是我打你,你去告我,但是你沒有證人,又沒有證據,我說不是我幹的,你就很難告得進。
黃安健的確有被打,還被打到頭暈跌倒,這也讓他失去辨識動手者的能力,尤其四週都是穿著同樣制服的警察,更是提高辨識難度。
林明輝的確有拍到現場照片,但不是拍到揮拳,而是安健中拳之後的踉蹌然後被其中一名警察扶持。
當照片定格在哪裡,證據就在哪裡。
當照片拿上法庭,則被解讀成警察幫人而不是打人的證據。
警察有沒有打黃安健?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証明這一點,當然得放人結案了。

◆閱光明日報封面“毆打攝記案/2警判無罪”新聞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