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4月30日 星期一

428譜出的感動

428集會七情交織,訴求運動被催淚彈和水炮打散後,從街上繼續延伸到網上。

事情沒總結,戰情依然熱鬧熱辣,執法者和集會者同樣愛國和護國,馬來西亞一樣受傷。

但是衝動的懲罰背後,仍有許多感動和激動,譜出人生的美麗章節。

沒有人想到,催淚彈也可以催出愛情的淚,讓一對有情人在穿過水柱和煙霧之後,訂下終身大事。

更有民宿老板看到媒體工作者被毆打而以行動慰藉,送出房間給他們好好休息。

我們並不是處在亂世,只是一些官與民正面對某種迷失。

像這對佳偶天成,如民宿老板送房給優惠,便証明凡有堅定思維的人,依然可以找到自己的方向。

一視同仁懲動粗,有暴民也有暴警

我以為,這一次警方會把握表現專業,冷靜和開明的良機,證明他們是人民保姆,沒浪費納稅錢。

我幻想,當首相說的“渴了給水,餓了送吃”若實現,428必成為大馬的街頭文明典範,執法人員的愛民教材。

我期待,每一天民主都在,全民塑造馬來西亞更美好的未來,偶爾迷途,也會很快回來。

我祈禱,野蠻的暴民和暴警滾蛋,濫權和博亂的人渣走開,執法組重新招攬愛國愛民的人才。

讓一切屬於文明的行為,回歸於民主訴求之初;讓所有除暴安良的手腕,回歸於民警上陣之初。

雙方不是說好要和平的嗎?散了就散了,為甚麼還有人回頭闖禁地?奉令守廣場,為甚麼警員卻是到處追人打人銬人讓流血?

令人震撼,通過網絡看到的海量圖片和錄影,呈獻給世人的是一個又一個暴警持棍糾眾圍毆空手民眾和採訪人員的事實。

令人遺憾,散場之後零星的亂民成為老鼠屎,拋物咒罵硬闖挑起衝動警的怒火,水炮亂射,催淚彈亂投,人群亂竄,警民一起亂。

從傍晚到半夜,電腦前的畫面讓人心情澎湃,同事安健的不幸遭遇讓人心痛憤怒,讀者的聲援讓人感動,公司高層的關注和出面向警方要人,讓我們覺得好溫暖,一切的醜陋,凸顯了所有以愛之名關懷的美好。

警隊啊警隊,事情的確是處理得很差很糟,圖片會說真話,影片不說假話,副首相如果不知情,就抽空多看幾套影片,才來調整警方和民眾的清白;內長如果只是接報告聽自己人匯報來評估事件,怕是受到資料不完整的誤導。

為警之道,不知警察訓練學院在沒扣留同事安健和集會民眾之前在教甚麼,但最基本的總有愛民,知民和樂民吧?愛民是保護,知民是瞭解,樂民是安心,就是領了國家的薪水來保護人民的安全,瞭解人民的需求和解決人民的憂慮,出席428的警隊,做到幾何?

我們不滿乘機作亂的蠢民弄壞整鍋粥,證據確鑿的話請警方對他們採取嚴辦,同樣的,當局必須公平看待所有証明警隊濫權的影像證據,去嚴懲濫打民眾的暴警,而非合理化他們打人的行為,才有條件領取內長賜予的專業和正確光環。

民眾挑戰的乾選舉和民主尚未成功之前,馬來西亞先要挑戰的,是法治和警治的公正。

光明日報專欄:潑墨(2012年4月30日)

2012年4月28日 星期六

政府、黃衫軍和綠衫軍三方都跨不過的門檻

黃衫軍結合綠衫軍的428之聚,是709和226隊伍的延續,不是當局樹立的新敵。

所以黃衫穿回,綠衣再穿,兵分兩路,極地相聚,同台演出,各自出人出聲出力。

先佔據街頭,要佔據廣場,試衝破警牆,欲衝入禁地,不再好好談。

當吉隆坡的第一顆催淚彈響起,說好的和平已是虛。

當第一注水炮射出來,維持至最後一分鐘的秩序已淹沒。

歸根究底,顯示三方談判沒有進展,三方都不願放下身段,三方都堅持自主,情願硬碰硬。

如果709從街頭走不到改革選舉制度的核心平台,這一趟由獨立廣場的外圍起步,看來一樣是不得其門而入。

如果226從關丹走不到處決萊納稀土廠的裁決庭,這一路由城中城到獨立廣場的長征,怕是再走一趟冤枉路。

428雖然不是最後一條路,但至今還看不出它能成為黃綠二軍打進朝廷,糾正朝廷的成功路。

這一次的矛盾和歧見,終究在於黃衫軍和綠衫軍針對權貴的挑戰。

黃衫軍要選舉制度如他所願,等於是要當局放棄所有可能保住江山的所有優勢,這是剃眉甚至是割喉,哪能如願?

綠衫軍要當局在一項國家交易上作出毀約行為,再承擔難以估計的賠償,在未追究是誰促成這筆傷民交易之前,先要面對的可是一場國際訴訟。

黃綠軍一路走來,無法得償所願,跨不過的仍是這個當局也跨不過的門檻。

2012年4月27日 星期五

當官和民都不開明

吉隆坡市長把428集會的成敗攬上身,理由是“不要讓人以為我們軟弱”。

他發出狠話:不可硬闖獨場,不要多管閒事,不然後果自負。

內長只讓428集會在室內體育場舉行,奉勸黃民綠民最好接受,警方已經做好全面准備。

官方很強硬,可是用在阻止人民集中在一個特具意義的地點請願,怎麼說都不是一個最好的方法。

但是政府眼中的冥頑不靈黃綠人,已經熱了頭,鐵了心,封了耳,不回頭,直奔獨立廣場,只要這個地方。

勸告和警告,已當耳邊風;封場或封路,已視為挑戰;要捉要控告,已經不知怕。

火星撞地球,偏向虎山行,說好的和平請願卻邁向預知的暴戾大道,這樣子好嗎?

如果凡和平集會必有警民衝突,不論是官和民,何曾開明和文明。

小小隆市長,何以膽生毛

709集會,紅了安妮安娣,慌了政府,紅了黃色。

226集會,紅了黃德,聚集了愛國者,紅了綠色。

325集會,紅了董教總,糟蹋了家祥,紅了華教。

428集會,未到就大紅,黃綠結合,勢力拔山河。

這4組號碼都有明確的主題:乾淨選舉,不要稀土,公平教育和爭取淨選和淨土。

但是,它們會不會是解開腐朽政治的強國密碼,挽救馬來西亞的神奇數字,還是個未知數,但今天已知,強國夢是每一個走上街頭者睡覺時會做的事,醒來時再走上街頭。

4組號碼之間本來沒有關係,但有一個共同點,最高宗旨是要淨化大馬;709和226本來沒有相聚,但是有關當局的不願妥協,卻促成了他們的428蜜月佳期。

所以428的黃加綠,是更加亮麗的黃,帝王之色,如君臨天下,號召萬軍十萬馬造勢。突然想到,有關當局的智囊團是不是還在休長假,沒有人出來解釋退一步海闊天空這句話?

尤其那個紅得莫名其妙的吉隆坡市長,可說是一紅就發黑,他以這麼單薄的身子來代替有關當局承擔排山倒海而來的民槍民箭,持的是幾個沒有一個像樣的薄弱理由,是頭壳壞了,還是食君之祿,擔君之憂?是君下令,難以抗拒嗎?

要人們相信禁止428集會在獨立廣場進行,是市長的想法和決定,畢竟是一件困難的事,就好前首相老馬說當年的茅草行動不是他的意思,是警方的獨立行動,會有人相信嗎?老來要漂白,也得找個像樣的理由,當年的總警長敦哈聶夫雖有跳出來挺老馬,也被視為聯合演出而已。

所以只是區區一個市長,在這個凡事都是政治決定的馬來西亞,他哪有可能膽粗粗在政府和警方都放手的時候,巧立各種名目來挑起428與會者的情緒,不讓他們去想去的公眾集合點?他哪有理由膽生毛,要以最弱的鎮暴能力和陣容來阻止可能是史上最壯大的人民隊伍湧去在情在理在法都可以去的獨立廣場?

428一族的高亢情緒走到這個地步,腦子已經暫停思考了,只有看到對立,說不行的就偏要行,說行的偏不行。孩子壞蛋的時候不就是這樣嗎?如何安撫孩子,是個人的看家本領,如今澆熄428一族的煽情,明顯的是當局沒有人有這個本領。

其實當時若沒有無厘頭的對峙,說不定淨選盟和綠色聯盟自己的開會結果,會選擇709時想要的默迪卡體育場,不必等到箭在弦上時,市長騎騎笑的說給你們默場和武吉加里爾,太遲了。當一個人移情別戀時,只有最愚蠢的人才會以強硬的手法和給回當初不給的定情物來喚回情人。

當民主進程走到428,429之後才是有關當局最難的考期,得重新翻出709和226這兩本教課書好好溫習。

光明日報專欄:潑墨(2012年4月27日)

2012年4月26日 星期四

理智出席428,不要被政治遊戲

聰明的政客,最會玩的政治遊戲,是利用人民達到目的。

聰明的人民,會避免被政治遊戲,不讓政客拉著鼻子走。

更多的人,傾向於遊戲政治,即不須思考,不要分析,只是選材參與,哪裡熱鬧便往哪裡去。

這樣的政治就像人生,因為自以為遊戲人生者,結局一定是被人生遊戲;遊戲政治者,最終必被政治遊戲。

因為當我們發覺政客欺騙人民時,表示已經被騙了,挽不回了。

所以不要把428當作一場遊戲,更不要被政客利用。

說出你的訴求,表達你的意見,現身力挺淨選和淨土,然後等待當局回應。

做一個愛國者做的事,一定是對的。

2012年4月25日 星期三

警察軟市政局硬,妹仔大過主人婆

政府開明了,以前把淨選盟2.0視為非法組織,如今重新定位成可以集會靜坐的淨選盟3.0。

這一點,雖然讓法官感到混淆,但應該不難處理。

警方放手了,從捉人改成維持秩序,就像從嚴格的執法者變成和藹可親的童子軍哥哥。

這部份,說明警隊開竅了,不再像以前那麼“硬頸”。

樂觀視之,這一切都是民主進程的正面進度,官民互相配合和尊重,改良大馬。

奇怪的是,擁有最低鎮暴能力及最弱配備和背景的隆市政局,竟然硬起來了。

當管家的大嫂開放客廳接見訪客,向來守在廚房的小媳婦卻衝上大廳趕客。

反了,“妹仔”大過主人婆了。

有政府的大力加持,428集會一定大紅

有一種氣,叫正義,凝聚了天地正氣,打抱不平是天經地義;有一種力,叫改革,推動時天翻地覆,所經之處必驚天動地。

有種投訴,叫憤怒,發作後天旋地轉,此情最忌是天長地久;有種相聚,叫黃綠,結合是天造地設,428當天要天地變色。

若非天怒人怨,因緣巧合,官僚作祟,大馬的天空不會彌漫著各種不適,不滿與不服;就是所有這些不忿的味道,五味雜陳,交錯混合,才起了風起雲湧的化學作用,才促成了本週六的428集會。

相比起709黃色淨選盟2.0集會,加上綠色聯盟2.0和佔領獨立廣場1.0的428集會,還會在全國各地以至全球繼續增加多少個1.0和2.0,參與的愛國者將會膨脹到甚麼瘋狂程度,至今仍無人可以預估出來,因為至目前為止,官方各單位還在努力為這一天“大力加持”。

對箭在弦上的准428出席者來說,有關當局的任何一聲“不”,都是在醞釀和保溫他們烈火莫熄的亢奮情緒,熱血向來都是官方澆起來的不是嗎?

對一些還在三心兩意的湊熱鬧者,他們還在當局的各種表態中尋找非去不可的理由,像吉隆坡市長不批獨立廣場作為428集會的地點,唯一的效果就是招攬更多的小黃和小綠取消週六節目,直奔禁地。

709造成的轟轟烈烈,鬧出全城大癱瘓和向醫院射水炮的大污點,不就是由官方各單位的“不可、不許、不准”的聯合演出,才如此叫座的嗎?

這一次據說要更加熱鬧,因為709衝擊催生的修改後2011年和平集會法案,猶記得是去年尾在民聯議員集體退席及律師公會遊行的抗議聲中於國會匆匆三讀通過,民聯是認為政府在擬定法案時,只是在倉促中參考他國的相關法律,並沒有徵詢相關非政府團體和人權組織的看法,而且是以方便當局進行管制的思維進行,所以覺得修改後的法令依然只利當局,不利人民。他們表達不滿的方法,就是千方百計壯大428集會。

於是民聯以站在人民利益的角色上,為淨選盟3.0和綠色聯盟3.0推波助瀾,半路殺出來的佔領獨立廣場大專生團體,要的是免費大學,民聯也順水推舟來個執政後必免費,順便收編這股花紅力量。

把各階層人民的各種大小不滿一環又一環的串連起來,再調整鎗口的目標,就會成為一套有力的策略;融入民心,成為夥伴,是民聯得分的邏輯。

當局在條文上做功夫,在開明上耍嘴皮子,警方雖放手,卻突然推出市政局來當黑臉不發批文,效果只是製造428的更高潮。拜託,官方真的是沒有軍師獻計的嗎?

光明日報專欄:潑墨(2012年4月25日)

2012年4月23日 星期一

妓女沒得選擇客人

性工作者一直是被輕蔑、孤立和被遺忘的一群。

記得她們的,只有尋歡的嫖客,賣毒品的販子,勒索的黑社會和收賄的執法人員等。

這些人都不是朋友,也未必善類,他們懷著目的而來,取得所需就走,不留下憐憫和尊重。

可憐的是,她們雖出賣自己的身子和全部的尊嚴,僅剩下最後的靈魂,卻沒有得選擇訪客。

身染病毒的客人來了,留下致命細菌;滿身惡臭的客人走了,留下噁心記憶;兇悍粗暴的客人跑了,留她傷痕累累。

可怕的是,殺手也來了。

但是,性工作者不會因此而得到更多的生命和健康保障,只能繼續步步為營,冒險接客。

她們繼續在獨處的幽暗角落,繼續是被輕蔑、孤立和被遺忘的一群。

◆閱新山31歲患癌妓女被嫖客勒死新聞有感。

免費大學的可能

關於大專生“占領”吉隆坡獨立廣場靜坐訴求全額免費大專教育一事,看到許多人提出了寶貴的意見和建議,也看到一些人對提反對意見的時評人作出幾近病態的無理攻擊。

據說,自安華宣稱若民聯執政將提供免費大專教育後,網絡上便出現一股自詡“正義”的力量,舉凡看到有時評人否定或懷疑免費大學教育的可行性,便對他展開毫不留情甚至是排山倒海的鞭撻,所持的偉大理由,不外是國家本來就給得起,不過是幾十億,只要不要有貪污,哪有甚麼問題?

再說,培育高知識份子成就國家晉升先進國的目標,本來就是政府的責任,未來的主人翁認為沒理由要他們自掏腰包埋單,這聽起來確實是說得過去,況且這是對老百姓提升福利的訴求,不同意的人便是跟老百姓對著幹,還不是大逆不道,理應被射殺嗎?

對過去多年被固打政策霸凌的華印裔社會來說,更是樂見其成,而且當政府不分種族的吸納所有符合資格的大學生並給予全免費福利的時候,也等於“一個馬來西亞”已在教育和校園實現,不認同這種教育夢的人,難道不應該被打100大板嗎?

按照那批在獨立廣場受苦的大學生的邏輯,有一個借貸PTPTN大專生的我家,也應該是受到不公平對待者,可是為甚麼我完全沒有覺得一絲委屈的感覺?我只想到若是能夠免利息,那就真的是完美了。

我會這麼賤,這麼不爭氣,要求這麼低的原因,其實是對當局在分派和分配學額方面沒有信心。在這個“我的前途我做主”的年代,如果高中畢業後再念兩年的大學先修班,就算到時取得進入國立大學的資格,也無法確保你會獲得你要的科系,這根本是一場毫無保障的賭博,給你全部免費,又有甚麼意義呢?

我們本來就先天不足,過去的政府勤搞政治和經濟而忽略提升教育,造就了今天大學太少的現象,也因此形成了國內外資金的私立大學和學院大學林立的怪象。當大部份成績非最標青,家底也非豐厚的學生因各種原因被拒於獎學金和學額門外,就只能轉投這些私立大學,這是我們的特異生態。

如果我立了唯一志願,不想打沒有把握的先修班之仗,剛好有私立大學可以滿足我的求學路,但我家卻財力不足怎麼辦?這時候的PTPTN,簡直就是救生符了,我哪裡還會奢求免費?

或許民聯專才已有妙計解決如何吸納各家私立大學不同學費的方法,也有把握讓所有大專生選得他們所要的科系,現在應該是天機不可洩露,那就等他們入主布城後才可能知道了。

現階段,政府就是沒有專才想到廢除PTPTN的好辦法,民聯也只有奪權後才有辦法,那些辛苦紮營的孩子們睡在中間請願,還得挨打,精神雖可敬,但不知會不會白忙一場。

光明日報專欄:潑墨(2012年4月23日)

2012年4月20日 星期五

日本火車服務的整體文明與先進,我們20年沒學到

上篇拙作因單軌火車夾乘客事件而提及日本電動火車的服務文化,主要是想反映在這方面馬來西亞的同類公司還有很大的進步空間,沒想到一些讀者覺得意猶未盡,希望我講具體一點,到底現今日本的鐵道,地下鐵和高鐵服務到底有多先進?有多文明?

他們有些去過日本旅遊,但卻是參加旅行團,除了在匆促的行程中搭乘一小段子彈火車的路程,其實並沒有真正接觸到日本火車優良服務的完整體驗,也沒有功夫去尋找這方面的資料。

我不會自詡專家,真正的日本專家香港有蔡瀾,大馬有蘋果旅遊的拿督李益輝,我只是以一個剛剛有過在日本搭乘各種電動火車經驗的普通遊客,說出大馬火車服務可以學習和還得加油的部份的個人看法而已。

日本的鐵道服務有多種,有長短途捷運,高鐵即新幹線和地下鐵等,統稱電動火車好了,線路十多條,通全國。不論是奔馳於鄉間或是穿梭於大都會的電動火車,不論是由哪一家財團經營,它們的車廂都很新穎,乾淨和舒適,絕不會聽到車廂交接處金屬碰撞和摩擦的噪音,也不會聽到人們在電車內移動身子找線路大談手機。

特別提起噪音這部份,是因為我國近期從中國株州訂購回來的32套新車廂,不只裝潢的用料簡單,跑起來竟然吱吱聲不絕於耳,根本就像是70年代用至今的舊產物,到底是誰下的定單,花幾十億的一級金額,卻買回三流的列車?或是車廂用料本來很高級,設計簡單本是要求,發聲的問題,只是維修人員忙到忘記滴潤滑油?

不同線路火車之間連接的部份,一定有通往的走道,或地下道,或行人天橋,只要照著清楚有漢字和英文的指示牌,一定找得到,而且不怕日曬雨淋,不會風吹雨打。

在購票時,通常在購票機上面會有3個大大的路線板讓左、右和中間三方的乘客檢視路線和票價,買票時你看不懂日文沒問題,只要放進足夠的票價或更大的紙鈔,你要買的票價就會在螢幕上亮起來,用手指點一下,車票和找換的數目同時掉出來,再點左下角還可以拿到一張資訊完整的收據。

要說明的是,購票機可以接受最小10元的硬幣和最大一萬元的紙幣(一萬日元等於馬幣約380令吉),找換的時候不是給你一大堆硬幣,而是像這裡的提款機一樣有智慧,能給最大額的紙鈔就吐出紙鈔,而且它們的購票機很多,也不會選硬幣和紙鈔,又吞又吐,像我們這邊有時10個人都得排隊半小時才買到一張票,給老爺機器氣到半死。

我曾向國內輕快鐵的服務人員投訴購票機的故障,他們卻很輕鬆的回答“能怎麼樣呢?又不是我製造的機器”,然後叫我去排長龍買票,他忙著跟同事聊天。

說到服務水平,日本每一個車站的入口處,至少有兩個值勤的服務員,一位處理任何票務問題,如買錯票或過站補票,馬上便可解決補錢或退票退錢,另一位則面對進站的乘客,口裡不停的說“您好,歡迎搭乘本站火車”,出站時,也有同樣的服務員一直說謝謝。

以上的搭車經驗,是從大阪到東京的體驗,三地的水平都一樣。我們很多年前便在老馬的時代聽過向東學習了,20多年後的今天,好像沒有學到什麼。

光明日報專欄:潑墨(2012年4月20日)

2012年4月19日 星期四

黑衣隊襲擊大專生,我們的文明呢?

連和平要求免費教育這麼文明的學生集會,也會出現動武惡徒,表明已有政治勢力介入。

因為它無關財團,沒有商場的利益衝突,它是劍指政府,涉及的是政府成本和政治資本。

如果這樣就說惡徒是當局派來打學生的,謎底未免太簡單,也把當局看得太魯莽;如果說是反對派栽贓,僱用黑衣隊動武抹黑政府,還得出示證據才算。

站在納稅人的立場,一個清廉的政府做得到全民公平的免費大專教育,那是最理想的教育夢;若是數重標准分配教育蛋糕依舊,學生的紮營訴求,怕是變成一個加劇不公平教育政策的惡劣行為。

站在立志走向文明的國土,看著一大群黑衣人在警員面前粗魯致傷一大群熱血大專生的場面,我們的社會確實還有很多層面要加強教育。

◆閱一大群黑衣惡徒襲擊在獨立廣場紮營的大專生新聞有感。

2012年4月18日 星期三

開動前車長必開窗檢查,日本火車不夾人

單軌火車,電動火車,捷運,快鐵,地鐵或是輕快鐵,都是新時代的交通工具,它們的共同特點是比傳統火車更舒適,平穩,快速和安全,肩負著輸送一個國家最主要勞動力到工作崗位的神聖任務。

所以它難以承受發生意外或失靈的考驗,因為它是應一個城市的大量人流而生,一旦發生問題,等於中斷了整個城市的命脈和動力,停頓多少時間便是被市場拋開多久,同時還賠上了國家形象。

如今通過林楚凰小姐被單軌火車夾手後火車照開將她拖曳10公尺至跌下月台的事件,看看我國的現代火車服務素質達到了甚麼程度。

兩週前我剛去東京、大阪和京都3個城市自助行,一路上搭乘了各種地鐵和快鐵,回馬時也是搭輕快鐵再轉電動火車回家,頓時便感受到了極大的差距。

就車門夾手後火車照開的部份,我深信在日本發生的可能性很低,不是說他們的電子門感應器更先進,況且電子產品偶爾失靈不是新聞,日本發生的數次追撞和相撞事件,據說也是電子資訊故障造成,而是這一點可以通過定時檢查和測試來減少發生機率。

林姑娘的不幸,明顯就是單軌火車的維修員沒有做好檢查工作,還有一點,便是車長和月台保安人員之間的配合及協調默契不完善。

在日本,我看到的是火車停下來前,必有月台保安人員舉著旗子打訊號,火車停下來之後,車長並沒有閒著玩手機或SMS,而是站起身子,打開窗,與月台人員打招呼,然後注意魚貫進入車廂的乘客。

一切就緒之後,當車門都關了,車長一定會再伸出頭來多看一眼,確保所有門都關好,他才回座,關窗,開動。

就這幾個小孩子都辦得到的簡單動作,最基本可確定門已關,車門沒有失靈而夾到人,但是我們的車長沒有做,他連保安人員呼喊停車時都沒有聽到,是我們的車廂隔音設備太好,或是車長太專心開火車呢?

這是火車公司的專業水平問題,他們的服務文化水准,已從各單位人員的服務態度評估出來。

車長神遊是一例劣評,出事後的理賠態度也是令人難以接受,如果是保險公司進度太慢,火車公司除了要勤於跟進,也應主動協助保險公司調查,月台不是都有錄影嗎?傷者不是有醫藥報告嗎,保險公司還須要甚麼資料補充?公司也應該連絡傷者報告進度。

再說,究竟是哪一家三流保險公司,竟要用一個月的時間來調查這類各種資料都完整的火車月台意外,難道是送去日本研究?

光明日報專欄:潑墨(2012年4月18日)

2012年4月17日 星期二

遇到這種男人,要趕快鬆手

女朋友是交來疼的,太太是娶來共度一生的。

婚前,男人們都這麼說。

生不出孩子就再娶過,不聽話就打到她聽話。

婚後,有些男人這麼做。

台灣福建歌后江蕙唱的“家後”有這段詞:吃好吃壞無計較,怨天怨地也不會,你的手,我會跟你牽牢牢,因為我是你的家後。

聽懂的男人,會領略,會感動,會尊愛他的女人。

不願懂的男人,如陳小姐的丈夫,蠻夫一個,遇到這種男人,第一件要做的,是趕快鬆開牽住他的手。

◆閱野蠻丈夫性虐待結婚2年的妻子新聞有感。

2012年4月16日 星期一

428綠黃集會3.0前政府應該補的鑊

還有不到兩個星期,428綠色盛會3.0就來了,同場加映的還有淨選盟的3.0。

到時會有多熱鬧,目前仍難以想像,可能是709和226的人數總和,可能加倍,但沒有任何跡象顯示有可能會減少人頭。

我們老百姓會這麼想,是因為這兩樣訴求真的很簡單,一是要乾淨的選舉,可以讓人民選出乾淨的政府,以帶領全民走向更美好前途的康莊大道,二是要乾淨的環境,可以讓人民活在一個乾淨的家園,以讓下一代可以延續健康的生命。

一點都不過份是吧?任何一個關愛老百姓的政府,都不會拒絕這兩項要求,因為這是政府的基本責任。

所以我們的政府並沒有拒絕這兩樣訴求,因為沒有人可以光明正大拒絕乾淨,心邪的人只能在暗地裡進行陰謀,掩飾骯髒,政府只是還沒有找到最好的方法來處理這兩件事,而所謂的最好方法,當然是不損害執政黨政權和各種利害關係的方法。

偏偏淨選盟要打掉的,淨是可協助執政黨維持政權的各種絕招,綠色盛會要搞砸的,是官方疑與國際財團之間進行的不道德交易,這兩大行動恰恰好傷及政府的七吋要命,失去它們等於失去鞏固江山的部份法寶,這才是最大的難處。

更要命的是,下屆大選能緩衝的時間越來越少,稀土和淨選這兩大課題又尾大不掉,而且尾巴有越來越大的感覺,縱然較後政府的拖延法加料,有了集會法、選舉法和其他惡法的逐步廢除和改善行動,但是它的速度還是盡顯拖延。

日子一天一天過,可看出拖字訣已經失去作用,至今為止,官方控制的選委會仍無法提出讓人民堅信公正的改良版選舉制度,稀土廠的部份,政府扮演的角色依然是助萊納消毒,而非與民同証廢料生毒,才會催促4月28日3.0加3.0的產生。

事情走到這地步已經看不到回頭路,選委會必須加快腳步舉出讓人信服的提升,以協助政府擺脫濫用不公平選舉制度之嫌,才是首任,政府必須盡快成立一個估算關閉稀土廠後須作多少賠償的組織,而非硬撐下去。

火已經燒起來了,兩項課題若在428之前收不到兩份百分百誠意,怕是428蛻變成另一種新開始,不只是3.0加3.0,而是增加了更多組識的1.0或2.0,首相納吉要如何在有限的日子和空間裡醞釀下屆大選的利好因素?

光明日報專欄:潑墨(2012年4月16日)

2012年4月13日 星期五

只要警方責任在,黑人也可以漂白

一位老朋友跑來報館探訪,說是因為尼日利亞黑人的課題而來,也想來看看我有甚麼變化。

老朋友說,上星期我談的黑人課題深得她心,現在我們的社會和治安在嚴重生病,老百姓天天生活在提心吊膽的環境,那些執法人員卻好像還搞不清楚狀況,該捉的不捉,該查的不查,問題很大。

我說,怕的是他們早已經搞清楚狀況,才選擇性取締和執法,柿子挑軟的吃,工挑容易的做,這是人之常情,但是執法組不應該有這種劣根性倒是真的,應該是反其道而行。

老朋友也與我分享她的黑人故事。有次她去探訪一位住在3層樓別墅的朋友,應門的卻是個黑人,問清楚後才知道黑人是租戶,過後她找到那位有錢人朋友,朋友回答,3層樓別墅普通人哪租得起?住得起的人都自己買了,但是黑人租得起。

另一位朋友通過仲介租一個小單位給黑人,有一陣子沒收到租金,便去現場詢問,順便視察屋子,結果一進客廳,便看到滿屋子都是手機充電器,少說也有20個以上,還有一卷卷的輕薄床褥,到底是住了多少黑人啊?做甚麼大生意啊?

老朋友跟我說,她最贊同我說的不要租屋子給尼日利亞黑人,那些又怕黑人又為了高租金把屋子租給他們的屋主,是可恥的。她也有兩間屋子在收租,打死也不會租給他們去嚇壞四週的鄰居。

但人是現實的,也是不見棺材不流淚,認為反正黑人不是住在自家附近,高昂的租金不拿白不拿。

可能一些君子會說這是種族歧視,但我覺得這種歧視是必要的,至少它可助我免除了所有生活和心理威脅,眼不見為淨,心也靜。

其實若要消除老百姓對黑人的歧視,警方是幫得上忙,同時也可以幫助正當的黑人討回公道,就看他們肯不肯啃這個黑硬柿子。

在大馬逗留的黑人不超過3萬人,以我們的警力再加上數以十萬計的輔警,要把他們都檢查一輪並非做不到,數以百萬計的非法移民我們都有辦法重新登記漂白了,幾萬個黑人算甚麼?

執法單位要做的事,就是到每一個黑人居住的單位突擊檢查,馬不停蹄的進行,最好相隔一段時間檢查兩次以上,馬上就知道3萬黑人之中,哪些是善類,哪些是偷搶拐騙的黑五類。只要進入他們的屋子,看現場便知道他們在搞甚麼,跑得了黑人跑不了道具,一看便知他們的底細。

當警方讓我們知道留下來的黑人都已經漂白後,黑人鄰居就可以成為我們的朋友而不是瘟神了。

光明日報專欄:潑墨(2012年4月13日)

2012年4月12日 星期四

反稀土廠訴訟居民敗訴,點燃428綠巨人激情

反稀土廠行動,是一場小人物對生命的拉鋸戰;是老百姓面對龐大財團和國家機關的以卵擊石行為。

這些爭議,最後仍是回歸於國家利益至上,法庭的程序是一個過程,考量的科學證據是一個參考,裁決的那一隻手,依然是政府。

人民的贏面在哪裡?還是在人民那裡。只有小人物結合小人物形成龐大的人民力量,才有可能與政府同台較勁,這點反稀土運動組織早想到了。

所以這期間反稀土的任何挫敗,只是暖身,是財團和國家機關的法律保護罩在產生作用,在預料之中潑的冷水。

唯一的效果,只是點燃428綠巨人的激情。

窮人可以死不可以病

得空死,不得空病,是忙碌的人說的。

可以死,不可以病,是貧窮的人講的。

兩者都很寫實,說出了今天的現實。賺錢難,保健也難啊。

所以我們須要政府醫院,政府也得興建更多醫院服務人民,接濟貧民。

因為久病耗銀子,久病無孝子,久病至無親又無銀,不靠政府醫院還能靠誰?

如果連政府醫院也學起私人醫院的“院門八字開,有病無錢莫進來”了,將是一個慘烈的悲劇。

一個以民為先的政府,也得把利民精神貫徹到醫院,以病為先,收費在後,才叫待民如子,才有天理。

◆閱檳城一57歲病人欠政府醫院600令吉未還,不獲住院新聞有感。

2012年4月11日 星期三

黑白無常幫不到趙家就找鍾馗捉鬼

趙明福冤死案走到今天,最新的進展竟然只是反貪會主席在等著3名被指以激烈方式拷問趙明福的官員提呈書面解釋,然後才決定下一步怎麼走。

反貪會主席說,他們會面對怎樣的紀律行動,要看他們的解釋信內容之後才能決定。看內容決定?皇委會審著的時候內容還不夠多嗎?顯然又是一個門面功夫。

這說明現階段這3個被證實曾經精神虐待趙明福的官員不只避過了刑事責任,也不會被開除或凍結職務,只會被調離雪州反貪會總部,至於調去別的部門或分局之後有沒有升級,到時再看。媒體也得追蹤他們的去向,以讓老百姓知道會“拷命”的官員去了哪裡,改天好作准備。

換句話說,官方的立場非常清楚,當所有的司法程序走完再經過皇委會後,並沒有一個環節和證據証明趙明福是被他殺,所以官員無須負責和面對刑事罪,他們最多只是拷問手法不對,這只是技術問題,沒有其他問題。

所以趙家此時質問首相討公道也無濟於事,因為首相也不能超越法律。雖然經過皇委會漫長的審訊結果之後,才讓人驚覺失去了應該全力偵查的警方的介入,反而進入理論性的偵訊,或有所遺漏,無奈此案已走進這條路,也只能走到盡頭,到最後拿回一個模糊不清,不像真相的真相。

反過來看,皇委會的成果,反而是發揮了在刑事責任上替3名官員討回清白的功能,至於趙明福的死,依然留給趙明福自己。

據說趙家要求與反貪會主席對話,他也回應隨時都可以和趙家見面,只是他們見面的意義是甚麼呢?皇委會之後,並沒有甚麼司法力量要反貪會負起甚麼責任,皇委會前後,趙家得到的是一樣的答案:沒真相。

既然是一個在閃,一個在追,硬硬扯在一起面對面,必定是話不投機,牛頭不對馬嘴,趙家何必白跑一趟。

如今的立場很清楚,有關當局是以法漂白,我們親朋好友則堅信明福是冤死,是他殺,無奈的是查案的過程匆匆跳過,直升皇委會,只是耍嘴皮子而少了警方提供剖絲解縷資料的審訊,畢竟還差一著。

除非有辦法發動警方重新翻案,真正的全面偵查,不放過任何可疑的人事物,或許更能接近趙家想要的真相。

趙麗蘭只是請來黑白無常是不夠的,捉鬼要叫鍾馗。只是,鍾馗在哪裡?

光明日報專欄:潑墨(2012年4月11日)

2012年4月9日 星期一

黑白無常上反貪會幫助趙明福

上週六傍晚,雪州反貪污局大樓來了兩名特別的客人,一位叫“謝必安”,另一位叫“范無咎”。謝必安身材高瘦,面白,台灣人稱之為七爺;范無咎身材短胖,面黑,稱為八爺。

在東南亞,福建人一般尊稱他們大二老爺和大二阿伯,但較通俗的稱呼,是黑白無常。

黑白無常是民間最著名的鬼差,他們手執腳鐐手銬,專門緝拿鬼魂回陰府,為冥界神明閻羅王的部將。電影上的大惡人臨死的時候,總是先被鐵鍊聲嚇到哭喊不想死,最後仍被黑白無常拖著走,好人的鬼魂卻可以回頭多看家人幾眼,才依依不捨的跟著黑白無常離開,這是要表達黑白無常也是善惡分明。

只不過,這一對黑白無常是趙明福的妹妹趙麗蘭派來的,但她請他們來做甚麼?如果要索魂,明福已魂歸天國兩年多,反貪會也沒添新魂,七爺和八爺會不會是白來一趟了?

但我們都知道,麗蘭是要替哥哥索回公道,請黑白無常結伴而來,除了是為引起注目,提醒大家莫忘明福的冤死,也要繼續申訴害到明福斷魂的惡寶號雪反貪會,何以至今還沒有人受到惡罰,甚至是已經決定不會有人受罰。

其實在黑白無常的民間傳說裡,也有不少賞善罰惡的故事,白無常之名謝必安說的就是“謝罪悔過必平安”,黑無常范無咎即是“犯罪悔改則不咎”,二無常到訪反貪會,就是要勸告你們若不作交代,就要聽到鐵鍊聲了。

不過說到交代,感覺上政府是認為他們已作出最後的判決了,即是趙明福確是“被自殺”,確是反貪會官員所逼,但是沒有人須對此事負責。

所以首相署部長納茲里說,3名採用激烈方式拷問趙明福的官員沒有抵觸任何刑事罪;所以新聞部的大馬特別事務局總監說,趙明福事件已經解決,只是有人想要挑起這個課題。

但是對趙家和趙明福的親朋好友來說,官員合法逼供不是答案,明福是如何掉下樓才是唯一要知道的真相,再問警方,為何查這宗案竟然這麼難?趙家質疑首相的誠意,也是基於首相納吉曾允諾給他們一個合理的交代,但最後皇委會提供的終極答案,他們完全不滿意。

因此麗蘭請來大二老爺和大二阿伯幫忙,在雨季踏上反貪會大樓,不求法界求冥界。

適逢清明時節,趙家倍思明福,正是:清明時節雨紛紛,趙家同人仍斷魂,借問真相何時有,遙指自殺豈當真。

光明日報專欄:潑墨(2012年4月9日)

2012年4月7日 星期六

豬寮和墳場開的花

豬肚子餓的時候發出的叫聲是世上最吵,吃飽的時候就睡懶覺,沒想到竟有人在豬最安靜的時候在豬寮找到學習空間,勤奮讀書考到好成績,還當上了校長。這是人和豬都想不到的事。

墳場在夜的時候是世上最安靜之處,卻也是最陰森最恐怖的地方,沒想到有人能夠在這個靈異空間的入口處找到學業的出口,登上學習天堂,後當上了校長。這是人和詭異的完美結合。

兩位校長的特異成長過程和成功之路,深具教義,豬寮和墳場一樣可以開出美麗的花。

豬寮校長告訴我們,人只要肯學習,外在惡劣的環境和臭味也可以變成求學的樂土和散發書香。

墳場校長告訴我們,人只要有志向,被漆黑籠罩著的一絲光亮,也可照出一條求學的康莊大道。

我們應該告訴孩子們,只要肯學肯拼,真的是做什麼事都成。

★閱光明日報頭條“豬寮和墳場出校長”新聞有感。

2012年4月6日 星期五

週二那一天,我在東京遇到怪大風

週二中午在東京銀座逛街,攝氏十多度的氣候加上有風吹過來,冷得我一直在發抖,更糟的是突然下起雨來,我沒帶傘,又迷了路,只好暫時躲在一個角落研究地圖,卻是越看越糊塗。

正在煩惱的時候,一名撐傘的日本姑娘帶著親切的笑容走過來,以流利的英語問我想去哪裡,我說了一個地方名,日本姑娘卻沒聽過,然後說這時候甚麼地方都不適合去了,除了作一些室內的活動,比如去購物中心和餐館吃東西,或者回酒店,我問為何,姑娘說她剛剛聽新聞得知,今天會刮大風,一些火車會停駛,可能我們可以出門,但回不來。

她說完後祝我旅途愉快,便帶著禮貌的笑容走了,像老天爺派來幫助我的天使。但是我沒有聽她的,反而想去見識見識所謂的大風到底有多大,便鑽去地鐵。從地鐵站走到新宿出口之後,驚見天黑黑,雨大大,風狂吹,許多商店正在陸續關門,路上許多腳踏車已被吹倒並堆成一團,一些路人正在很狼狽的調整被狂風吹到變形的雨傘,商店前的垃圾桶也插滿已被狂風吹壞的各種爛傘,看來這陣風好像很來勁。

結果週二都是在地鐵站度過,哪裡都去不成,晚上回酒店上網查後才得知日本吹來了一陣“怪風”,時速逾150公里,至少造成3人死亡,另有至少163人受傷,550班機停飛,部分子彈火車新幹線也停駛或誤點。

有專家作了解釋,說位於日本本州島西方海域的低氣壓,帶著來自中國大陸氣團的冷空氣,遭遇到東方太平洋的暖空氣後,而產生這個和颱風同等級的超級巨風。

隔天一早,天氣出奇的晴朗,陽光普照,更重要的是櫻花開了。我從白天到晚上跑了3個賞櫻景點,到處都是人山人海,笑聲連連,許許多多的家庭幾乎是全家人出動,在櫻花樹下用餐和談天。

昨天那陣破壞大家生活秩序的怪風,如果不是報紙的大標題,“怪風劫”好像根本都沒有發生過一樣。朋友告訴我,經歷過各種天災成長的日本人很快就會淡忘不幸和悲劇,並會去尋找陶冶心情的元素來迎向美麗的明天,賞櫻便是其中一種解壓方法。

於是我想到了沒有天災的大馬的人禍,比如外勞禍、黑人禍、稀土禍、女傭禍和貪污禍等等,當我們的生活有這種壓力而政府沒有效率的時候,大馬有沒有一種花能讓我們看了便能消除或忘掉不幸?

最怕的是我們只有“亂亂花”和“吹牛花”,一直在蹂躪著這個很愛喊“波列”的國家。

光明日報專欄:潑墨(2012年4月6日)

2012年4月4日 星期三

當黑人搬來的時候,你住的地區將變成鬼地方

警方說,那天發生一批志願警衛團成員打死色狼黑人後掀起千名黑人反擊的地區,住著約1千名黑人。

1千名黑人,尤其來自尼日利亞黑人聚集的地區,會是怎樣的一個黑區,怎麼樣都想像不出會是變成怎樣的鬼地方,但我相信一定會有不少人感到恐懼和無助。

恐懼的部份,不用說也知道,1千個他們等於1千包不知名的黑色包裹,裡面裝的可能是毒品,也有可能是偽鈔,或是其他違禁品,就像是1千包黑色炸藥,成為忠厚老實大馬籍鄰居的1千個無名包袱。

無助的部份,就是明知道他們之中有許多人有問題,就是不明白執法當局卻沒有很用心的為人民老板拔除這些心中刺,畢竟人民都看到這一群人一發兇起來,3名警察也捉不住一個,因為他們高頭大馬,力大無窮,萬一有一天他們大舉進攻民宅,警方要用多少千人才有能力制伏這批黑人?

我知道我知道,小學老師都教了,不能一支竹竿抵翻一船黑人,但我更在意的是一個問題黑人就可以打亂很多家庭的一生。

上個月我家附近搬來了幾個黑人,不知是好學生還是壞男人,還沒有去向鄰居詢問他們的底細,沒想到幾個馬來鄰居先慌了。

雅大姐說,他們一定有問題,才搬來第二天便開始拉網絡線和電線,肯定是報紙常報導的那種網絡騙子。

莎阿姨說,現在她女兒下課的時間,她都要走出大門望路口,看著女兒走進家門才放心。

阿里大哥問,這個屋主不懂誰認識?他說要找他理論才可以,問他為甚麼要租給這些人?

阿末搭腔:當然是租金比較高啦。然後問我,如果是你,你會租嗎?

其實我們身邊也有這些現實屋主,他們會與你一起痛斥為非作歹的黑人,更會取笑和輕視來馬賣淫的中國女郎,但是卻為了更高的租金把屋子租給他們。他們的想法很簡單,自已沒住在該區,沒有問題,是那區人的問題。

像發生事情的蕉賴9英里,哪會影響到租屋子給黑人的屋主?那是沒有能力搬走的家庭的事,他們只能期望和祈禱,黑人不要看上自己,出事時警察敢快一點趕到。

我是不會租給他們,我仍記得當時有代理向我建議他可代收租金,佣金10%,我也不要。不是嫌錢腥或腦袋有病,我只是覺得如果自己不想有這種不知黑底但恐懼的鄰居,為甚麼要引來害別人?我也不偉大,只是怕報應。

光明日報專欄:潑墨(2012年4月4日)

2012年4月2日 星期一

偷搶拐騙無惡不作,讓黑人來馬做甚麼

吉隆坡蕉賴9英里公寓區發生一名尼日利亞黑人因調戲馬來女清潔工人,結果被憤怒的鄰居和住戶打死後,引起附近約兩百名黑人不滿,糾眾前來大鬧現場,大肆破壞保安亭以及志願警衛團辦公室,還打傷了4名保安人員。

此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對一個窮國家來說,可能只當作是她在外國掙錢的子民的一場普通意外,死者的親朋好友若有能力就去處理好了,沒有的話,每個國家自有一套處理無名外國屍的方法,通常是草草火化就算了,反正也不會有人來追問骨灰的去處。

但是對大部份溫馴的大馬人說,雖然是一個“讓人看到就怕”的黑人被打死,但是所掀起的恐懼感,卻是大馬人比黑人更加為自己和家人的安寧和安全擔憂。

因為是黑人惹事在先,我們不會先去責怪公寓區的鄰居和住戶濫用私刑,而是先怒斥黑人的無法無天,竟然為了護短而把一個大馬人寧靜的住宅區搞得天翻地覆。

由於是黑人作亂,我們雖然不甚滿意警察來得太慢,但我們更注意的是他們怎麼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便調來數百人打反擊戰,來得比警察還快?尤其現在他們連年都在大馬輸入“軍力”,說是學生,但看起來也像是非洲僱佣兵,偏偏他們都有辦法取得入馬學生證,這一點還待有關當局解謎。

如果有一天他們的人數已經多到足以組織一個兵團了,再獲得有心人支持作怪,我們的警隊或是軍隊有辦法應對嗎?

是我們的腦海裡存在著歧視黑人的刻板印象嗎?問我的話,我不會用歧視這個詞,而是覺得一切對於在馬尼日利亞黑人的懷疑,避忌,害怕和厭惡,是合乎於情,也合乎於理。理由很簡單,這些年來,尼日利亞黑人在我國涉及的各種罪案實在很多,甚至讓人覺得黑人罪案極大可能已成為大馬外國人之首,好像他們來大馬只有一個目的,就是騙錢。

但是熱情和友善的官方並沒有這種想法,縱然警方可能也知道隨便闖進一間尼日利亞黑人居住的單位必有所發現,不是毒品便是假鈔,不是騙人情信便是中獎陷阱。

是不是說,當他們一大群大搖大擺走在街上喧嘩和盯住大馬女兒,並不是犯罪,依然是遊客,所以警方不會去干預?不過人人都知道,也只有黑人才有能力在雙手上銬後,依然能夠撞破警車的鐵網而逃脫,不知這是不是警方不輕易查辦黑人,也通常遲到黑人罪案現場的原因嗎?

再換一個想法,當局有沒有去評估在馬的黑人到底帶給我國和他們的國家有甚麼益處?如果為了國家安寧和國民的安全,不要這些來客不會對經濟和外交造成任何損失的話,不讓他們進來如何?

光明日報專欄:潑墨(2012年4月2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