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6月30日 星期六

嬰兒醫院死,病父傳三子,誰該負甚麼責任?

孩子是上天賜的禮物,父母手心裡的寶貝,世間人類的希望。

所以要讓孩子們安全的來臨,健康的長大,正確的做人。

因此迎接孩子誕生的醫院有責任,養育孩子的父母有責任,教育孩子的學府也有責任。

院方若有疏忽,就要承認、補救和改進,以保障未來的孩子;家長傳宗接代之前,要確保自己的健康不會遺禍未來。

這兩宗個案,道出了院方和家長的失責。

如果嬰兒的死無關院方疏忽,就應該交出完整報告以示清白,不然如何服人?國法豈容不必交代?

罹患遺傳病的家長本就不應該生孩子,鍾家一門三蛛兒或許事前不知,但他們的不幸已警告世人,婚前驗身並非不敬和不信,而是雙方的保障。

天下的孩子,都是無辜的。

◆閱光明日報封面“可憐新媽媽/病苦窮媽媽”新聞有感。

2012年6月29日 星期五

笨蛋,現在的問題是治安

“笨蛋,當前的問題在治安!”

同事戴志強的朋友這麼跟他說,我身邊的親朋好友也這樣跟我講,但笨蛋是指誰,則不宜多講。

政府一直在廣宣我國的投資氣氛排名更進一步,而且還是國際權威公司做出來的調查報告,但這是屬於大環境的評估,無法真正反映民間實況。

其實當局努力搞好投資氣氛的精神讓人感動,還不都是為了引進老百姓的就業機會?怕的是調查單位玩小聰明,把小毛賊偷東西和大賊劫殺案參在一起算,當捉到一個黃毛小子起獲10輛摩多時算成是破了10宗案,這種加減乘除的小學生算法,要弄出個數據降低的數字,不會比吃生菜困難。

但是作為一個生活在一般社會的愛國者,更希望當局的愛心是付出“全套”,而非只是風光門面的虎頭蛇尾。

比如引進新工廠之後,附近居民得到工作也提高了收入,但是住宅區的劫案和闖屋打搶的案件也大肆增加了,可是區警沒有加強巡邏也沒有積極處理居民投報的話,老百姓所賺的幸苦錢,豈不是都做給匪徒,幫賊打工了?

當局曾多次以手上所得的罪案降低數據埋怨媒體渲染課題,總是說媒體在罪案課題上小題大作,卻鮮少大事報導破案的好消息,但同樣的課題回到民間,老百姓也常指責媒體報喜不報憂,一直歌功頌德政府單位的功績,忽略了弱勢老百姓正陷於水深火熱。這說明當事情關係到切身利益時,大家只會看到想要用來埋怨另一方的焦點。

最近頻頻發生的購物商場搶劫案,便是熱騰騰,活生生的例子。

一個個在進行著很多現金交易的商場同一個時期發生了幾宗搶劫甚至是擄人案後,商場只是發了公關式的文告和保安宣言,但在這個時候,警方可以扮演的角色不少。

比如說,警方可以提議或監督商場的保案措施,甚至是派員協助訓練或支援,他們有做嗎?就算有做但沒有廣告天下,匪徒不知就不怕,不然何以他們搶了又來搶,還不是匪徒覺得“打搶很安全”才會重臨?

警方只破了以上其中一宗商場劫案,捉了一個人,媒體也報導了,但效果是刺眼的,因為它提醒老百姓“只破一小案”,還有很多宗案件還捉不到人……。

老百姓想法很簡單,當局要如何宣廣太平盛世都行,最重要是治安工作有進行,讓老百姓看到和感覺到警方有在努力,才是真安心。不然我在聽著警方說數據降低時,前門闖進賊,後門來小偷,出門又遇匪,天下太平變成屁話。

光明日報專欄:潑墨(2012年6月 29日)

2012年6月28日 星期四

天底下有不是的父母

每個人都疼孩子,這是正常,也理所當然。

但是大人疼孩子疼到與孩子的同學為敵,甚至發展到與小朋友的父母起衝沖,卻是太不正常了。

這是折射社會反面教材的案例,無論哪一方有理或強詞奪理,至少反映三項錯誤示範。

一是教會小朋友做錯事也有父母出頭;二是在小朋友面前武力衝突;三是在校園內粗口又粗魯。

因為要保護孩子而失控傷人,這種溺愛,怕會醞釀成未來的傷害,從此孩子會以為攻擊有理。

小朋友因一小片膠擦引起的不快,茶杯裡的風波被父母發展成流血糾紛,雙方家長擦不去的,是小朋友潔白心靈上的污漬。

這種失控的愛不是愛,天下不該有這種不是的父母。

◆閱華小兩家家長為孩子借膠擦的小風波而釀打架至流血新聞有感。

2012年6月27日 星期三

交通部又提呈提高罰款的傷民提案

該如何看待我們的交通部?要如何形容我們選出來的奇特議員?天知道他們的腦袋裡裝的是甚麼。

兩年前,提高各類交通違規罰款的法案不是在民眾炮轟之下一讀就死了嗎?為甚麼它突然間再冒出來?

老百姓大力反對的法案死後重生,就像是蘊藏在地底下的百年幽魂遇到了新主人,他撕開了封條掀起了蓋,把幽靈釋放出來,擇人而噬,重新害世。

更甚的是,重臨的陸路交通(修正)法案比兩年前被轟回的更兇猛,將原本不少過300令吉至不超過一千令吉的罰款,提高至不超過2千令吉,交通部大官們到底是安甚麼心,確是充滿想像空間。

一般有腦子的做法,是當大官要重提被老百姓激烈反對的修正法案時,就連智商最低的人也知道,接下來要提呈的應該是改良版,比如大部份人民覺得罰款嚴格得不合理,就須改良到更符合人性才拿出來,這是最基本的為官智慧。

但是交通部大官卻是另類,人民反對之後他雖然收回,但卻不是把逆民法案送進碎紙機,而是加料後收起來,臥薪嚐膽兩年後再拿出來,似有不修法案不罷休之勢。

我不敢說交通部大官是抱著不滿兩年前提案被拒之心而加重罰金,也不確定是哪一條筋出問題,但此番捧著傷民提案重新進入國會殿堂,就已經是一件不可理喻的動作。

到底是甚麼原因使到交通部堅持要向老百姓施以嚴法?為甚麼連徵詢民意這個環節都不做?更奇怪的是,大選就要來了,交通部大官難道不知道這是替國陣政府“倒米”?

如果說“重罰之下,必有順民”是交通部大官的想法,那就太膚淺了,因為大馬不是全民皆匪,而真正的匪徒就是要為非作歹,就是要挑戰嚴法,重罰對歹徒根本起不了阻嚇作用。

除非交通部認為路上的“交通犯”已經猖獗到當局無計可施了,已經嚴重影響到人民和國家,但事實不是如此。

老百姓認為,每一天闖紅燈的車主,不會比在交通燈前破車鏡搶手提袋的匪徒更有破壞力;每一天超速的車子,不會比飛馳攫奪的匪徒更有殺傷力;每一天沒繳路稅的人數,不會多過逃稅的商人;車牌不合法的車子,不會危險過用偷車和假車牌幹案的匪徒。

現在的問題是匪案頻傳,不是全民皆為交通犯。

交通部如果成功提高罰金,怕是引來更多害群之警湧去路邊站崗關注車子示罰單,而疏於巡邏維安了,因為高罰款只會提高害群警的談判籌碼,對於馬路安全,誰也說不出有具體幫助。

光明日報專欄:潑墨(2012年6月27日)

2012年6月26日 星期二

女警也被打搶劫車,警方請你要生氣

落單女郎遇劫的新聞此起彼落,警方聲稱他們馬不停蹄的追緝,但好消息不多。

現在比較特別的消息傳來,女警也被劫和搶車。

匪徒惡向膽邊生,女警在他們眼中,一樣是個容易下手的女人而已。

昨天大官才改口說罪案沒增加(之前說已減少),隔天馬上便傳來執法人員也受害,真是天意。

最好警方因此被激怒,並出兵大肆追緝和掃蕩,讓所有牛鬼蛇神都雞飛狗走,甚至暫時避風頭,老百姓就會多賺一陣子的安寧。

最好警方狂掃一輪之後醒悟,維安就是不停止的巡邏和偵察並持續下去,老百姓就會更安心。

這一次匪徒在老虎嘴上拔鬍子,多希望他們真的挑到警威的神經線。

◆閱女警被打搶劫車後匪徒用她車子製造假禍再打搶新聞有感。

2012年6月25日 星期一

生命不萎縮,輪椅上也有幸福

天生我才必有用,但是生到我的身子畸形變形,用起來時的挑戰未免太重,能不能活下去還是個問題。

以前的殘障人士,不論是天生或是後天形成,他們不只被社會忽略或遺忘,甚至自己也輕易放棄自己,成為家人的負擔。

慶幸今日的障友勇敢了,也堅強了,還有大愛之心,成功照顧自己之餘,也想要照顧障友。

物以類聚,同病相憐,他們辛苦踏出的一小步,奠成造福障友未來的一大步。

協會的成立是希望工程,接下來要做的,是以友善和親切的呼聲,把躲在幽暗角落自暴自棄的障友喚出來。

告訴他們,輪椅挺進一步,就會有幸福。

輪椅上的人生,一樣擁有美麗的天空,一樣會綻放美麗的色彩。

◆閱光明日報封面2殘障人家庭的母親設立協會扶持障友新聞有感。

如果賠錢趕得走,就來個打發萊納預算案

文友李扇語在我部落格留言,妙語一句:民間大反的三毒,彭亨獨佔二毒。毒氣沖天,獨中也燻成“毒中”。

她生於檳城,旅居獅城,但心繫大馬,所以在部落格自由撰文挺綠,但這不表示她比我們幸運逃過毒災,因為國光石化去到邊佳蘭的話,打個噴嚏就會漂到新加坡,一把小扇子如何掃走排山倒海而來的石化毒?

獨中燻成“毒中”論,我猜想李扇語是在比喻獨中的增設與申請,是中了政府部門的“小拿破崙病毒”。此種病毒潛伏期已超過半世級而且有蔓延性,禍及多個官方機構,至於毒性有多深多廣,這個部份就任由大家意會,不須言傳了。

目前反公害焦點仍是集中在關丹格賓,週六至週日的佔領巴洛格賓24小時行動,自由和平的開始,有關當局睡一覺醒來之後覺得好像有些不妥,最後還是干預了。

這又是一次證明反對任何政府強行計劃的和平集會,是很難在和諧氣氛下完成,不是與會者出現老鼠屎,便是執法人員按捺不住,說明我們的民主和文明還有很大的進步空間。

萊納廠的開動經過一番波折後回到原點,許多人突然頓悟,原來前陣子的巡迴說明,暫不發營運執照,設特委會和堅持廢料外移等等,是帶著挺綠國人去遊花園,繞個大大圈子回來後,稀土廠還是可以行,反過來說是勢在必行了。

可見稀土案並沒有進程,只有“安全化”的過程,它只是打亂萊納集團商業活動的進度,並沒有讓挺綠人感到更大的安全度。

你要怎麼形容政府的策略純屬個人感受,但是很多人都說不明白為何政府一定要讓萊納進來,數以萬計甚至十萬或百萬人民的反對,為何抵不過內閣三十幾個人的同意?全球難以計數的反稀土專家、拒絕稀土的國家和稀土之害報告,怎麼還無法說動三十幾位非稀土專業的內閣成員?

說政府沒能力毀約賠錢是不可能的事,一年的財政預算案兩千多億,只要在教育、國防或行政開支上稍微移動,弄個100億作為毀約賠償的開支就OK啦,下一年預算案再為減資的部門補回就可以了,首相大人不妨考慮。

畢竟在國防無憂、教育普及和公僕超額的太平盛世,用它們一年的少許預算挽回國民的百年健康,絕對絕對超值。

光明日報專欄:潑墨(2012年6月25日)

2012年6月23日 星期六

大官見棺不會管,也不會流淚

中國前總理朱鎔基上任的時候誓言肅貪,說了一句萬丈豪情的名言:準備好一百口棺材,一口裝我,九十九口裝貪官!

我們的大官跟朱鎔基一樣不怕死,但他們不談棺材,最多只說敢住在萊納稀土廠隔鄰,倒是反萊納廠鬥士準備了棺材。

但棺材不裝大官,裝的是大馬人的健康。

當萊納的引擎開動,稀土燃燒,棺材也跟著燒,燒掉大馬人的未來。

然後大馬會死。

反稀土鬥士認為,大官們不見棺材不流淚,所以送來棺材。

但是中國棺材論比不上大馬建國論,當局堅稱引進萊納是無害的強國計,再怎麼反對,也是無謂。

所以大官見棺不會管,更不會流淚。

◆閱佔領巴洛格賓24小時新聞有感。

2012年6月22日 星期五

索錢、恐嚇又偷金,真要把警察當匪看?

警界害群之馬濫權欺民的事件到底有多少,警方本身應該是沒有統計也沒讓老百姓覺得他們立志清除,這一切仍然得靠為警所累的民眾挺身而出,由民間自己統計。

週三透過記者會投訴的兩宗冤案,可能過後警方高層又會以一句“只是個別案件”平淡冷冷的帶過,但是對普通老百姓如我等來說,或許是足以改變一輩子生活品質的大事,如果有青天大老爺來為民作主,冷漠的當局該當何罪?

雖然我認為那位租屋子給未漂白黑人的小伙子是自討苦吃和“害鄰之馬”,但還是同情他的遭遇,當發惡的黑人有本地女子與他配合之後,黑的都可以變白的,受欺負的屋主還得蒙受牢獄危機和破財之災,天理何在?

警察向報案人要錢辦案和請吃炸雞的投訴乍聽起來是好氣又好笑,為甚麼一定要炸雞而不是燒魚或pizza?但這類投訴不是第一次,警界害群之馬索錢撤案之說在民間流傳更久,沒聽過爺爺說也聽過爸爸說,難道警方本身反而沒有聽說,所以對這種嚴重破壞形象的投訴都沒有特別在意?

報案人最後反而被警方當匪徒辦絕對是豈有此理的白變黑,人家明明是屋主,明明可證明是黑人不繳租耍賴,屋主明明是在警察陪同下搬走租戶家具,怎麼在黑人女友去投案,轉個彎之後,警察卻去敲詐屋主破屋爆竊了呢?世界上真的有破爆自己屋子的蠢蛋嗎?

在被投訴的查案官聲稱沒濫權和堅稱秉公處理此案後,如果此案如往常般不了了之,即警方沒有進一步追查出到底是小伙子或是查案警察撒謊,也沒有向黑人和他女友追究責任的話,是不是說小伙子應該識相的“既往不究”,民眾也應該保持“習以為常”?

另一宗案件更冤枉,金店被搶後靠神勇的警方破案而得回金器,本以為損失可以降到最低了,已經感激警方到簡直想當神拜了,到最後依然是得而復失,沒被匪徒搶走反在警局被偷走。

雖說所有金器必須當成呈堂証物,這是必須,也是在可接受範圍之內的法律程序,問題是有人証物証的打搶案竟然要審11年,更可怕的是真金進警局,出來變假金,未免太誇張。

此案與過往的“毒品變鹽”案有異曲同工之恥,一般小警察不可能做到隻手摭天,誰有權力管理警局的証物室,誰就是那個寶藏的守門員,可是為甚麼在寶藏失守的時候,管理員通常都可以置身事外?

捉匪的警察,沒理由與任何一種罪犯畫上等號。

光明日報專欄:潑墨(2012年6月22日)

2012年6月21日 星期四

山埃和稀土,誰說有毒才有毒?

山埃毒不毒,不是專家說了算,要看專家是代表哪一方。

更不是村民說了算,因為村民不是專家。

那全部有病的一家人說的算不算?

才一個400戶的彈丸小村,便傳出8人患癌84%居民健康有問題,這個數據在任何一個沒有山埃和稀土的村莊都是大問題,有關當局卻是麻痺。

就算當局堅認病況無關山埃,也得找出是甚麼“埃”讓全村生病不是嗎?

況且只顧漂白山埃,沒去淨化空氣,這已經是理虧;獲悉病患情況,沒有主動關懷,則是無情;沒有十足十把握証明山埃無害仍然允准採金,卻是對老百姓無義。

村民不是公敵,為何要對他們無理無情又無義?

◆閱武吉公滿村民控訴山埃採金後,癌症病患癌復發新聞有感。

有緣成母女,當叔侄,卻變成一場浩劫

抱在懷裡的女兒無論多頑皮,她終究是天真無邪的小天使,隨著天使降臨的,應是平安和快樂。
兄弟各自成家生兒育女之後,幾家人還可以住在一起,這是老天爺特別眷顧,應是好好的珍惜。

為何會天倫驟變,天使歸天,叔嬸被斃,天賜良緣變成驚天劫?

有緣成為母女,親情血濃於水,母親要經營的是她們的幸福,現在和未來的幸福。
有緣同居一屋,祖業家運昌盛,兄弟叔侄既然是熬得了過去,未來理應和氣下去。

突聞弒女,驚傳殺叔,自家人害了自家人,破了自己的家。

當證實嫌犯為行兇人之時,是可悲、可憐加可怕之日。

如果媽媽生她非愛她,就應在懷胎之前果斷絕育。
如果相處容易同住難,就應在積怨之前避免同居。

◆閱週四光明日報封面“母虐死女/侄殺叔嬸”新聞有感。

2012年6月20日 星期三

甚麼是新模式的獨中?關丹獨中充滿猜疑

關丹獨中課題走到今天,官方的消息聽在耳裡是越聽越好,收在心裡的卻仍是充滿遲疑和質疑,教華教情何以堪。

副揆兼教長這一邊,他從自稱無權,記得有契約到指示馬華積極跟進和提呈符合國法的關丹獨中新模式建議書,整個過程雖然充滿變數,但基本上還算順暢,只是怎麼好消息下來之後,卻不見華教欣喜若狂,反見馬華雀躍?

馬華看來有望在大選前為華教再下一城,說是政府送給馬華的助選禮物也好,或是送給華社的糖果也行,反正這是各自詮釋,你再說教育不應政治化,這裡就向你証明如果教育沒有政治化,根本說不上話。當然只有華教才有這種困境,這些事拿去國中世界談論,簡直是外星語言。

但是新模式獨中到底是甚麼玩意兒,為甚麼突然間新模式會像孫悟空一樣從石頭裡蹦出來,又是一個充滿想像力的題目。

與政府教育制度交手幾十年的董總老謀深算,敏感的出聲提醒馬華不要再犯下錯誤,又再典當華教一次,並說華教已經沒有甚麼好典當了,不要了,再來一次,華教就真的甚麼都沒有了。

董總提出這麼沉重的提醒,據說是他們收到風,指馬華提呈給教長的獨中新模式是雙軌制,即是強制實行政府考試,等於是在獨中世界打開一個缺口,讓改制的陰魂有機可乘,循著縫隙混進來,一步步侵蝕,很快的獨中特質就會被消磨至進入歷史。

獨中是大馬華教中學的最後堡壘,有他們認為最好且符合國家教育水平要求的教學制度,見過鬼怕黑,所以他們強烈避免再被改制一次,不要“甚麼都沒有”。

但是,假設要相信董總的憂慮是一個事實,就得相信馬華諸公真的是提呈了變質又有缺口的獨中模式,會是這樣嗎?

經此一役,我不相信由多位知識份子組成的馬華領導班底會再度提呈乖違華教意願的教育建議,那根本是政治自殺,最笨的人都不會笨到完,更何況是智商特高的政治人物。

董總的憂慮像是杞人憂天,如果他們收錯風也沒問題,重要是新獨中沒改制,大家滿意就OK;如果董總消息准確而又成功逼到修改建議書至符合華教意願也OK,就把當初的“提醒”當作將馬華一軍,逼到他們改道而行就可以了。

我更怕的是,馬華不找董總拿現成的獨中模式提呈給教長,是因為教長壓根兒不認同現有模式並要馬華交出符合他想法的建議,並認為是一石多鳥的權宜之計,那將會把馬華陷於最絕的絕地,讓華教面對新的戰役。

光明日報專欄:潑墨(2012年6月20日)

2012年6月19日 星期二

將萊納稀土廠生產計劃進行到底

萊納稀土廠在面對種種阻力後,果然如一般所料,等到綠燈,准備生產。

“一般”指的是反稀土廠人士,他們雖然通過各種方式反對萊納在大馬設廠,但也知道有關當局既然千辛萬苦引進萊納,也必千方百計讓它開檔。

所以無論反對的一方如何的嘶喊哭訴,當局都是排解有方,這也是“一般”看法。

你們要設立甚麼委員會也行,要作怎樣的專業報告也可以,只要人民或反對黨說得出口的獨立組織,當局必附和民意成立,然後大家就會發覺,最後的結果通常不是民之所欲。

所以這是一個奇怪的斗法,當反對政府的某些政策和計劃進入設立獨立小組處理的時候,等於是提供當局一個解套之途。

因為凡是通過循眾要求的方式向被反對的計劃施以嚴苛檢查的時候,所得到的結果,不只鮮少會是反對一方所要的答案,反而成為當局“實行正確”的更強而有力的理由。

要進行的,依然會進行下去。

◆閱萊納稀土廠最終獲得國會特委會賜予“綠燈”進行生產新聞有感。

結伙持刀行劫,三個女人一個錯

天性使然,女人的纖纖玉手通常握的是奶瓶,抱的是孩子,表現的是母愛和溫柔。

如果女人必須握刀,那會是在廚房;如果女人上街,提的應是手提袋或菜籃。

很少女人會袋裡藏刀,闖進店屋打搶,更何況是幾個女人一起持刀搶劫。

是生活壓力所逼而走投無路,或是為貪慕虛榮鋌而走險?這是一個應該高度關注的社會病。

這三個女人不像三個臭皮匠,湊在一起可以勝過一個諸葛亮。

人說三個女人一個墟,講的是女人聚在一起就吱吱喳喳熱鬧起來,她們卻是瘋狂的胡鬧。

當第一個行劫念頭萌起,搶劫的不管是男人或女人,走的就已經是一條錯誤的不歸路。

◆閱雪州八打靈再也三個女人結伙持刀打搶SS2區保健品商店新聞有感。

2012年6月18日 星期一

華教課題向來就政治化,早就被小拿破崙契約化

關丹的獨中夢,從訴求,被撥冷水,再集會訴求,再被潑冷水,然後節外生枝,搬出歷史契約,否認歷史契約到確定歷史契約,可說讓熱愛華教人士的情緒一直停留在波動的狀態。

在這樣的一個馬來西亞,爭取華教這條路已經習慣坎坷,舉凡校地、建校費、教學制度、後續撥款以及文憑承認等等,向來都是在法令保障的認知下,被政府底下的小拿破崙動之以法令之外的私刑。

若非華教先賢們燃燒自己,護我母語的激昂又可敬精神傳承至今,我們不會保留到今天的一千兩百多間華小和60所“契約”獨中。

若非華裔的政治、思潮和人口結構幾十年來有著令人擔憂又無可奈何的枯萎變化,華教於法、於理甚至於情都應該而且本來存在的地位和國家保障,就不會像今天這樣似有若無,說沒契約又像有契約,說有保證卻沒讓華教安心,說華教對國家有貢獻,卻任由小拿破崙從各方面用各種方法封殺維持華教的努力。

如今關丹獨中好像可以圓夢了,捎來好消息的是原本說沒有權力後來又說好像有契約的副首相兼教長,基於老師教我們凡事都要向前看,甚麼人對甚麼事有說過甚麼,一切都有歷史所記錄,我們就不要回頭望了,還是期待副揆在本週宣佈更詳細的好消息吧。

至於指責將教育課題政治化之說,其實大家都是在搞政治,又何必有嘴說別人沒嘴說自己?說真的,在一個馬來西亞若非靠政治途徑,課題能搞起來嗎?

政府把馬華列為華裔代表,華社的華教困境當然是去吵馬華,而覬覦華裔選票的反對黨自然在這方面打擊馬華,這是理所當然的現象,反正它爭議的焦點還是華教,政治化又如何?既然那是最快達到訴求目的階梯和平台,是一個馬來西亞的方式,政治化就是正確的方式。

比如淨選盟2.0的709和3.0的428集會,如果沒有政治力量在後面推波助瀾,場面哪會如此壯烈到有關當局理解改進一些極權政策的必要?如果政治化一些民生課題可以促使國家邁向更民主和進步,政治化就應該被認可,而不是被指責。

但關丹獨中的經驗不算政治化,它是不滿華教被小拿破崙“契約化”,害華教走不盡冤枉路,然後華教組織把課題投向在政府代表華人的政治組織,如此而已。

光明日報專欄:潑墨(2012年6月18日)

2012年6月16日 星期六

孩子你要走對的路

嚴父出孝子,慈母多敗兒,古人說。

許父卻是慈父失愛兒,他自己覺得;程媽媽則是病母求育兒,她求你施捨。

一位是生了個因為愛情而跳樓自絕的兒子,一位是嫁了個嫖妓染愛滋後跳樓自殺的丈夫,在剛剛過去的母親節和來臨的父親節,他倆傷心度過,各有所思。

許父多了一份自責和懊悔,他以失去愛兒生命的代價,叮嚀全世界父母別像他太寵孩子,應該給孩子的是堅硬的翅膀,不是飛馳的跑車。

程媽媽求的是孩子的前途,她以生命即將枯萎的微弱呼聲,懇求全世界的父母捐助學費,讓她孩子完成讀醫,以後救不了自己,也可以醫治別人。

一樣的雙親節,不一樣的雙親在各自的角落以同樣的父母心,訴說著他們對孩子的思念、祈望,還有愛。

願天下的孩子都能體會父母無私的愛,要感恩,要上進,要走正確的路。

今天的父母,就是明日的你;今天走對了,未來的你會謝謝今日的你。

◆閱光明日報“喪子爸爸/愛滋媽媽”頭條新聞有感。

專案小組夠神,只要警方肯做就一定有效

警方能夠在48小時之內便破了綁架案和分幾個地方捉了7個人,還取回大部份贖金,應該獲得掌聲。

破案關鍵在於肉票家屬和警方的緊密配合,雙方的互相信任,冷靜應對和肉票脫綁後即展開迅速的圍剿行動。

如果警方在凌晨接到投報後,晚上肉票脫綁前便有所行動而打草驚蛇,怕是結局會改寫。

可見警方成立專案小組確有其特效,大夥兒沉著應戰,集體思考,找到最佳戰略的可能性就會提高。

不費一鎗一彈,不必有人傷亡,一樣可以破案。

以此為例,就不說以前多宗莫名其妙的懸案了,如果往後的罪案都以專案小組的模式操作,是不是說破案速度也會像此案這麼神?

那就快點把所有在交通燈前等司機犯規的警員都納入特別小組去破案吧,先處理完大賊,才去管交通犯。

◆閱光明日報頭條新聞“警48小時破綁票案”有感。

2012年6月15日 星期五

沒有契約又如何?問題是華教還是被打壓啊!

大馬華教從風雨中走到今天,依舊風雨,如果你要問為甚麼,答案如一條歷史長河,人家有命講你也未必有命聽。

熱愛母語教育的華社三代人陪伴著華教風雨成長,也看著華教地位的逐漸沒落和話語權的萎縮,心中那種“逐步失去”的滋味,確是非我族類所能理解。

有學者說,中華民族是世界上少數會把母語當作族魂的種族之一,看來大馬華裔還存在著這種遺傳因子,所以我們還有董教總這種維護族魂尊嚴的組織,可惜的是,董教總和政府之間就華教的課題上,常常是對嗆多過吃飯。

這就是為甚麼當華教先賢和華教鬥士們義憤填膺的為華教爭取每一吋土地時,他們會覺得華教鬥士很極端,因為有些鬥士的確是用他的生命來維護華教,先賢林連玉就是一例,近期董總與副教長魏家祥爭議的歷史契約課題也是一例。

說來悲哀,單單是今年,華教就幾經風雨,從華小師資嚴缺的課題後有325集會,然後有關丹復辦獨中的申訴,接著輪到“契約”的幽靈跨約時空,從1995年的空間鑽到今天來,狠擊馬華典當了華教發展。

看著他們每一天你一言我一句的隔空對嗆,董總以一名已退休高級官員的回函來追究馬華的歷史責任,魏家祥以1995年的剪報和首相的口頭回答來証明沒這回事,華社老百姓的頭轉左再轉右,卻是搞不清楚雙方最後証明到其中一方所言屬實之後,華教會賺到甚麼?

如果董總是要合理化今天政府對華教的種種為難如限制華小和獨中的發展是早有契約,若能早一點或是當時有人馬上便公開信件,而有關信函可以當證據的話,可能今天雙方就不必靠有限的記憶力和不完整的剪報來吵架了,再說,董總阿頭們早知有此契約,也認為契約有效的話,或許就不必白走這十多年來白忙一場的冤枉路了。

魏家祥代表政府也代表馬華捍衛“沒有契約”論,一來是不讓馬華揹負背叛華教的歷史罪名,二來是維護國陣政府免於負上打壓華教的歷史責任,但就算他說的全對又如何?

契約事件是一場官員誤導又如何?事實上華小師資、校地和撥款與國小的差距依然越來越大,獨中依然是一間也不能多,統考文憑全世界都承認了,就只是自己的國立大學說NO……。

可見有沒有契約都好,華教現況並沒有比所謂的“契約”更好,這才是馬華或是政府應該關注或處理的部份,董總那些老先生們翻箱倒篋的找出陳年信件,也只是要求政府對華教公平一些不是嗎?

光明日報專欄:潑墨(2012年6月15日)

2012年6月14日 星期四

警官又說罪案率降,數據哪裡能治安?

老百姓都是小人物,任何發生在我們身上的事,在大警官眼中的小事,對我們都可能是大事。

比如儲蓄一年才買得起的心愛名牌鞋被竊賊入屋偷走了,就是大事;比如宵小潛屋搞得天翻地覆只偷走家裡最貴重的32吋電視,也是超級大事。

我們把這些大事廣告天下,是要親朋好友和左鄰右舍互相警惕,絕對是有利而無弊,像雪州副總警長這麼大的警官,哪裡可以口氣輕蔑的說我們把事情誇大,引起公眾恐慌?

警方說與去年同期比犯罪率下降,但這種數據上的安全從來不是社會安寧的保障。

偷東西的小毛賊少了1000個,但多了10宗持械傷人或殺人案,統計數據亮麗了,卻有更多老百姓傷亡,哪個重哪個輕,警官先生你真的分不清?

數據從來都不能治安,統計數字向來僅供有關單位參考,捉不了賊。

防止罪案造成的破壞力,永遠是人民安全的重要性遠遠超越財物的損失,警官先生你懂不懂?

◆閱在罪案頻傳聲中雪州副總警長說罪案率降低新聞有感。

2012年6月13日 星期三

銀行亂鎖錢,警方亂定犯,我們還能相信誰?

一個通緝犯與銀行職員交涉的時候,職員告訴他因為是通緝犯,所以戶頭被凍結,然後任由他逍遙法外。

沒有驚訝,沒有報警,是被訓練到這麼冷靜,還是因為事不關己,懶得去理?

當警方查證通緝犯其實是良民之後,沒有第一時間還他清白,在之前也任由通緝犯在商場自由活動,則說明警方偵察和結案的效率同樣差勁。

負責保管顧客錢財的銀行也失職,竟然讓不法之徒控制原主戶頭,而原主的錢財只能進不能出,這是哪門子的銀行保安?

警方既然深懂凍結戶頭等於是中止罪犯的命脈,就應該明白“凍錯人”將會害到冤大頭的生意運作受到影響,為甚麼事隔一個月沒進展,這是哪門子的專業?

當保管錢的變成鎖你的錢,當維安的誤當你是通緝犯,而且知道真相後還保持原狀,你還能相信誰?

◆閱商人身份被盜用變成通緝犯後,警方已查出他清白卻沒洗清他污名影響到他做生意新聞有感。

警方太豈有此理,匪徒幹案哪理你罪案率降低

當高官和警官淡定輕鬆的說國內罪案例降低,沒有想像中嚴重的時候,我不懂他們的腦袋在想甚麼,但至少我可以確定,這些官腔對安撫民心實在是幫不到甚麼。

就像有獎遊戲的廣告一樣,無論廣告內容說中獎率多高都好,並不代表我會中獎,高官說罪案率低了,並不代表匪徒不會找上我。

同樣的,罪案率下降的數據,對匪徒來說也沒有甚麼意義,如果他想幹案,他不會因警方破案率高而膽怯,那是幹案之後的問題,匪徒在乎的是如何得手,他只會往幹案成功率最高的方向前進,到時會不會砍人殺人,全看臨場表現。

傷民劫財的罪案,如果要化為數據納入報告,應該是專家或學術界的研究工作,不應該變成警方應付媒體的文告內容;此起彼落的罪案,每一宗案件本來就是個案,是對每一個個體的傷害,應該每一案都認真處理,不應該將任何一案抽離,似無意其實是有意的避免它成為焦點。

而媒體對罪案頻傳的廣泛報導,引起人民對治安不靖的擔憂,竟被警官大人形容為“製造罪案很多的錯覺”,就未免太豈有此理了。

報紙本來就是報導新聞的,每一宗罪案都是真實的,老百姓看了之後有所擔心也是真實的,哪裡是錯覺?我倒想問問警官大人,罪案多少才算多,多少才算少,要發生多少宗罪案老百姓才應該擔心?由誰去告訴老百姓罪案有多少才不會有錯覺?

但是可以肯定一點,媒體若能掌握到每一天所有的罪案消息更好,因為它可以提醒每一地方的每一個人和每一戶家庭,甚麼地方甚麼時候發生哪一類的罪案,要大家提高警惕,這叫幫忙,有甚麼不好?如果再加上警方在案發之後加強巡視,而且一直巡視下去,就可以避免新案件的發生,這才是真正有效的減少罪案。

罪案率降低之說是另一個豈有此理,它是以多少宗罪案作為比較標准?一個月內究竟是發生多少宗哪一類的罪案,死傷多少人,才是可接受的範圍?罪案發生在哪個人身上,對哪個人的罪案率就是100%。

警方要做的是讓匪徒下手有顧忌,感覺警察隨時就在附近而且很快就趕到,而不是警察捉賊很利害,因為那是案發之後的事,受害者可能已經家破人亡了,就算破案也只在罪案統計報告上的數據有些變動,對受害者家庭卻沒有實際的幫助和補償。

如果滿街都有警察在保護著老百姓,就算大馬變成警察國也無妨,人民只拒絕濫權警,但歡迎愛民警。

光明日報專欄:潑墨(2012年6月13日)

2012年6月12日 星期二

全國鬧罪案,警察顧不及

一連串的搶劫案,此起彼落的自殺案和頻頻傳來的兇殺案,干擾了我們的心理,影響了我們的思潮。

這些都不是錯覺,而是直覺告訴我們,穿插在我們生活的,不只是掙錢的壓力,還有對治安的恐懼。

你不知道上班途中,交通燈前,會不會有一隻手隨著轟隆巨響和碎玻璃闖進車裡,搶走了你的手提袋或電腦包;你不懂下班時在自家門口,會不會有刀匪在守候。

生活中每一處好像越來越危險,時時都有人搶人,人殺人甚至殺自己。

甚麼人在甚麼時候動手都好像很容易,都可以找到下手空隙,幹案的時段。

不要奇怪匪徒為何敢敢挑戰司法,因為他已經計算到警察沒有預知罪案的能力,來不及救你。

只有在警方的偵案能力遠遠超越匪徒犯罪心意的時候,匪徒連拿把小刀都有所顧忌時,你我才會太平。

◆閱全國各地各種罪案頻傳新聞有感。

2012年6月11日 星期一

全國搶到亂,全民聽到怕

我們的生活秩序,治安環境和安全指標,被搶亂了,而且很亂。

如果只是搶食世界還不要緊,那是拼努力,搶的是業績,誰比較勤奮誰的收入就更興奮。

但是進入搶劫世界就很可怕,你不會知道自己在何時何地會被打搶,也預料不到會遇到哪類的惡匪。

有些匪徒先傷人才打搶,有些匪徒搶了之後再傷人,任何一種過程,都足以改變甚至毀滅一個人或一個家庭的一生。

老百姓根本沒有辦法相信和感覺到罪案指數上下的意義,因為對一個人來說,當罪案發生在自己身上時,罪案率和傷害力就是100%。

對一個國家的官員來說,如果他輕鬆的把一宗劫案形容為一般個案,那是他對人民安全的輕蔑。

◆閱近期全國各地發生多宗搶劫案新聞有感。

商場和銀行保安很隨便,匪徒幹案很安全

那是4張月矇矓鳥矇矓的照片,照片裡是4個人類的形狀,據說它們都是衣冠禽獸,擄人搶車殺人劫財無惡不作,警方希望大家若看到它們時速速連絡他們來捉拿。

可是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都看不出我有甚麼把握可以在人海之中幫助警方認出匪徒。

從新聞中知道,其中兩隻在上週三製造一場假車禍後,將一名51歲的女教師擄上車,搶她的提款卡到油站提款機提款兩次,後狠狠的持刀狂砍女教師的頭部,再將受重傷的她丟棄在離案發現場83公里以外的油棕園。天佑女教師,她及時被人發現,現在急救中。

另兩隻是5月27日週日在八打靈再也The Curve廣場車場擄劫女郎,慶幸女郎機警跳車逃脫,該廣場內的銀行附近在隔天也發生一宗搶劫案,兩名女員工在欲將店面3天的8萬令吉收入存入銀行戶頭途中被劫了。

十多天過去了,3宗近期焦點案件停留在公佈人形照片階段,至少告訴我們兩件事,一是警方仍未掌握匪徒身份,二是警方未知匪徒的可能活動範圍,所以才要借用大家的眼睛。

可是目前整個地球進入高清時代了,你看他們提供了甚麼品質的照片給我們,簡直是比從25年前的VCD影片裡抓取的照片更差勁,只見到人形,見不到人樣,要我們如何幫眼看?

警方說匪徒裡有印裔和巫裔,可是單單看矇查查的照片,你要說他們之中有黑人也有可能,也可能是印尼人、孟加拉人、巴基斯坦人或東馬土著。

這個部份,我覺得廣場管理層和銀行方面應該自我檢討,他們說了那麼多勢必保障顧客的美麗承諾,可是在閉路攝影機品質方面的投資,簡直不如一個小家庭,甚至不如一名小學生手上手機的攝影品質。

今天在數碼產品市場,50令吉就可以買到一個DVD品質的雜牌監視鏡頭,1千200令吉就可以買到可接8個鏡頭的監控器,如果品質較好的算它貴100倍好了,也不過是一套十多萬令吉。

對一家大型廣場和一間銀行分行來說,十多萬令吉根本是很小的投資,連製作一個小型廣告的費用也不夠,但卻可以很清楚的拍到匪徒的樣子甚至是它們的牙齒,有阻嚇匪徒作用,這就等於是提供保障給顧客了,這一點他們是不明白還是不願明白呢?

當匪徒明白商場和銀行只能拍到兒子也認不出爸爸的藝術照,哪會怕閉路電視呢?他們頭上連絲襪都懶得套上了。

光明日報專欄:潑墨(2012年6月11日)

2012年6月8日 星期五

越幫越忙害學子,政客不宜動教育

不知道這世界上還有甚麼國家辦教育會像我們這樣,多變,多改,多爭議,還加入了川流不息的政治遊戲。

比如雪州民聯政府旗下的雪州大學被排除在高教基金(PTPTN)借貸名單之外,便是有關當局將政治情緒和政治報復帶到大學的不公道措施。

你們政見分歧是你們的事,有甚麼理由要報讀雪州大學的約1千名大專生“陪葬”?如果必須依賴高教基金才能繼續學業的孩子,你要他們怎麼辦?前途不是被影響了?

高教部的決定實在是沒道理,因為高教基金不是出自執政黨的口袋,而是來自包括1千名雪州大學大專生的父母也有繳交的納稅錢,況且這只是借而不是白白拿,有甚麼理由因他們報讀的是反對黨的大學就要被列為拒絕戶?

如果負責高等教育部門的阿頭們分不清楚這叫著耽誤學子,是害了國家未來主人翁,是破壞教育,阿頭們應該送去再教育幾年,才回來當官,而且不是送去國立大學,最好是海外比較開明的學府。

高教部長還說,基於民聯領袖安華一直教唆學生不要攤還高教基金貸款,不如雪州大學率先落實廢除學費的措施,讓孩子們享受免費大學教育,這就是將政治情緒帶入學府的反面教材了。

凡是為了反擊反對黨的政治口號而形成的任何政治決定,都歸納在政治情緒之內,它應該只能出現在政治對決的平台上,不應該進入學府甚至是任何一個會影響到老百姓生活的空間,除非有很強的理由,支持著執政黨政府理直氣壯的懲罰那些選擇反對黨機構的所謂冥頑不靈者。

此外,除非當局真的捉到雪州大學的小辮子,比如他們的教學制度、方式甚至是課程都很反對黨,完全不依照國家的規定,整天都是灌輸那些反對政府的元素給學生,培養的淨是未來畢業後加入反對黨陣營的新血,那麼高教部就算是作了政治決定,也做得情有可原。

事實上卻不是這樣子,就因為孩子們選擇了反對黨的大學,他們就得失去一個馬來西亞學生應該享有的深造福利,這是聰明政客的笨官方決定,受害的卻是老百姓。

除此之外的英語教數理、增加歷史科時間、修改歷史課本內容和5歲入學等等過去和未來措施,講起來像老太婆的纏腳布,但是哪一種才是真正對國內三大民族甚至是任何單一種族有利,相信曾有作過任何一種決定的大官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也難以舉出實際證據証明哪種措施有效。

有關當局應該醒悟了,當任何一種教改涉及一丁點政治需求和政治情緒的時候,都是政客在阻礙國家進步和典當國家的前途來換取他們的政治利益,這種爛招數全世界的人都已經明白。

光明日報專欄:潑墨(2012年6月8日)

2012年6月7日 星期四

打麻將都捉,甚麼才是賭博?

已故中國歌后周璇和韓蘭根合唱的名曲《麻將經》頭兩句這麼唱:“閒來那無事真煩惱,搓搓那麻將解心焦”, 道出了打麻將這種中國國粹可以除煩惱,解心焦。

還有不少醫學界專家認同,打麻將對老人家的好處,包括維持腦筋的靈活度,有助預防老人痴呆。

這麼好的玩意,為甚麼一定要把麻將當成賭博工具?

如果是因為它有對弈,就當作是一場賭局,那麼象棋也是。

鬥智鬥力的打陀螺和放風箏也是,足球賽和羽球賽也算賭,為何不去捉?

只要它不涉賭錢,沒吵到別人,拜託執法人員去捉賊吧,別來干擾老人家休閒養壽。

尤其我國容得下遍處的萬字投注站,還有賽馬和賭場,沒理由容不得閒來無事的老人家打麻將鍛鍊鍛鍊頭腦。

◆閱8老人家打麻將被控聚賭新聞有感。

2012年6月6日 星期三

摸不到的賭國,警方如何捉?

賭徒不出門,能投天下注,網絡世界早都辦到。

而且在下注之前,還可參考全球賭中秀才提供的評測和建議,就像學子的考前准備,多溫習就提高測中機率。

這種架設在虛擬世界的賭檔,一旦連上網,便可以賭任何事,在任何時間任何地點下注。

所以父親不會知道孩子躲在房裡豪賭,妻子不會知道丈夫何時何地下注,今天的賭局,既方便又危險。

警方如果要查緝,要如何下手?是要衝進孩子書房,還是巡迴全球圍剿網絡網站供應商?

賭檔看得到摸不著,賭注依然在翻滾;莊家像霧又像花,想捉又也不知要去哪裡捉,以甚麼罪名捉。

當犯罪活動移師到雲端操作時,警隊如果還未修行到溶入網絡世界騰雲駕霧,說要怎麼破案,也只是喊爽。

◆閱警方稱欲打擊網絡足球賭博新聞有感。

428集會暴力調查小組的折騰

428過了好久,528也過去了,下一個是628。很快的,首相納吉提呈2013年度財政預算案的928就會到了。

然而,由前全國總警長韓聶夫領導的428黃綠大集會暴力事件獨立諮詢小組才開了第二次會議,而且還停留在要求所有人士提供資料的階段。

如果說是因為小組成員們各有各忙,當初政府和當事人就應該知道誰才是最適當的人選,像前東馬大法官沈立強和國油企業事務高級總經理美旦阿都拉的臨時退出諮詢小組,無論是基於甚麼理由都好,最後還是耽誤到小組的進度,說明當時雙造都思考得不夠週到。

現在的陣容是6缺2,政府又要經過一番思量來尋尋覓覓兩位他們認為中立和德高望重的人選,如果這一次是找到沒有半點與政府關係很親近背景的高人進來,倒是一個可以為小組加中立分的好機會,就是不知政府有沒有這個想法。

其實現在花時花費在追究428責任,最終的意義在哪裡?就算到最後的報告是說各方都有人作亂和動粗,各方都應負責任,那又如何?只要有一丁點政治元素在裡面,對立兩方永遠是對立,不服的一方永遠都不服,428做的事就是表達不滿和不服,黃綠大軍不滿訴求不被重視,執法當局不滿勸阻不受理,所以當天引起的騒亂或任何動態,都只是雙方對峙的過程,並不是決戰。

因此,既然要成立一個沒有執法權的諮詢小組來調查428集會的暴力責任,就應該考慮到最後的報告有甚麼可能性的反應才是。

如果証明先動手的警員多過黃綠小兵,在警方的部份,並沒有任何條例限定他們必須道歉、賠償或面對刑罰,到時他們不認同諮詢小組的報告可以嗎?反過來說,如果黃綠小兵更粗魯又怎樣?現在警方早就一直在捉人,還有一些人和警員被控了,遲來的報告也無法改變已在進行的司法程序。

說回小組的進度,目前還沒有任何跡象顯示他們會很快的做好報告,由於他們的10項工作範圍多是在鑑定使用暴力的部份,因此將會檢視很大量的影片和照片,這對老人家們可是另一種折騰。

韓聶夫就說了,單單是警方便提供給諮詢小組43部共長達73小時的錄影短片,而他們只看了其中一部長40分鐘的短片。簡單算一算,老人家們當作一天追兩個小時的連續集來看,也要看36天,這還沒有包括海量的照片和其他如淨選盟、律師公會、黃綠小兵和媒體人員提供的影音資料。

真要公平看完的話,怕是會越過928首相提呈財政預算案之後,人們忘記得更徹底時才能把過時報告交出來。

光明日報專欄:潑墨(2012年6月6日)

2012年6月5日 星期二

給孩子正確性觀念,是家長最難的功課

13歲懂甚麼?就算是西方女孩有多早熟,也只是生理方面的成熟,不是思想的成長。

就算她對性知識的圖文看得很多,也還未有足夠的人生歷練來經此人事,嚐此禁果,以及承擔珠胎暗結的後果。

但是如何避免或勸阻未足齡少年兒女在父母背後偷偷互相獻身,是家長最艱難的功課。

現代父母的難,在於難以停掉孩子的手機或potong網絡,因為這是他們交織著學業、朋友和活動的連絡與社交工具。

在社交之中,孩子找到了知心人;在碰面之後,孩子陷得更深;在壯起膽子後,他們互相交出了身子。

當家長發現之後,通常是已經太遲。那怎麼辦?

萬法歸宗,還是要回到教育,尤其家庭教育。

只有讓孩子從小就明白正確的性觀念,家長才會真正省掉這方面的擔心。

◆閱13歲女生與16歲男生偷嚐禁果新聞有感。

是警方英勇,還是毒販量中有失?

警方勇破毒品案的新聞常見報,已經多到讓民眾接近麻木。

是麻木於警方神威破獲所有的毒品案嗎?當然不是,但也不是認為警方執法無力,而是毒販總是魔高一丈。

所以它是個危險訊號。

危險在於我們不知道成功運入大馬市場的毒品有多少;危險在於我們無法估計大馬的毒友到底有多少。

天網恢恢,其實有疏也有漏,因為運毒的方法在改變也在進步,警方從來不會知道下一次毒販會用甚麼方法。

毒販的失手,是因為上得山多才“量中有失”。

警方的得手,最好不要是偶有所得,如盲雞啄到蟲。

最好是直搗毒穴,揪住毒梟,滅了毒市,才是真正的建大功。

◆閱警方破毒品案新聞有感。

2012年6月4日 星期一

3年沒她們也過得好好的,不必再等kakak了啦

凍結了接近3年的印尼kakak只來32個,如何去應付數以萬計家庭的申請?

基於國內尤其城市的雙薪家庭佔很大部份,需依賴女傭照顧家務或老小,而kakak是其中收費最廉宜者,自然而然形成了對印尼女傭的高度需求。

印尼也看到這一點,加上遇到兩三宗虐傭案的時機,課題被國內反對黨推波助瀾施以政治壓力,說到好像整個馬來西亞都在虐待kakak一樣,搞到印尼政府不得不對大馬來點硬的,以表現他們依然愛民如子(但不包括打家劫舍殺人放火的印尼匪)。

而醞釀了幾年的硬態度最後決定軟下來,附帶的談妥條件是薪水調高至最少700令吉,護照自己保管,有週假一天,加班費日薪27令吉,僱主須為kakak開設她名義的銀行戶頭。

接受的話印尼就放人,現在這第一批的32個kakak先給你塞牙縫,要更多就等著吧。

還有一個充滿地雷和陷阱的條件,即kakak只能做一種專業,要顧老,顧小,煮食或家務,你要就四選一,不要就每一樣工作請一個kakak。

所謂地雷區,是當你定下kakak的四選一工作範疇後的禁區。你得接受她在餵食老人家時,不必去扶起跌倒而嚎啕大哭的小寶貝;你要明白下大雨時她無法幫你收衣服,是因為她在煮著你吩咐的綠豆湯,而且水就要開了;你需諒解,不是她喜歡坐在角落看她不明白的astro on demand,而是她已熨好所有衣服,連男女主人的內褲也都熨得平平了,才會得空到看電視。

你如果看不過眼或一時忘記而叫她做其他的,她肯做是沒問題,但如果有一天kakak跟僱主關係有變了,當時你叫她做的所有額外工作,可能就要變成她敲詐你虐傭的毒葯了,我形容這些是陷阱,這樣說你明白吧?

其實自kakak課題變成印尼政府的國內政治壓力和馬印關係的外交武器後,大馬除了以其他國家如柬埔寨女傭來填補空缺之外,也應設法尋求第二條路甚至第三、四條路來協助國人安置家中老小,讓他們可以全心全力投入職場,加入發展國家經濟條件的行列。

我們根本不必如此低聲下氣向印尼要求kakak,如果政府肯加速增設高素質有管制又收費合理的老幼看顧中心(謝絕魔鬼保姆),真的用心去進行,至少已解決了雙薪家庭四選一工作中最難的兩項,另外兩項就簡單多了。

再說,沒有kakak這麼久了,你也過得好好的,這証明你並非十分需要她也已找到解決方案,那就忘了訓練200小時就叫著專業女傭的kakak吧。

光明日報專欄:潑墨(2012年6月4日)

2012年6月2日 星期六

老百姓面對的糊塗賬要怎麼算

生活上的糊塗賬很多,但是政府可以幫多少?

你用你的電,國能算他的賬,結果你嫌收費太高,他們說以前算得太少。

別人在你家用水,水務局開他的單,結果你說是他人偷的,他們說收費是跟屋子的。

你在銀行存錢,別人去你戶頭提錢,結果你去要求追回時,他們說明明明是你拿走的。

你有土地要賣,談好價錢就去處理官方文件,結果你去割名時,他們說你早已不是地主。

你沒買車,銀行卻向你追債;你沒貸款,卻因沒還貸而被判破產;你人在他鄉,當天卻在家鄉被開交通罰單。

這些糊塗賬他們向你算,你又不能不理就算,要理卻得費時費錢費思量搜集一堆不關你事的證據和道理。

政府立的法,何時才能保護老百姓脫離店大欺客的糊塗賬?

◆閱3-6-2012光明日報封面“糊塗水賬”新聞有感。

2012年6月1日 星期五

保姆信不過,還是老媽顧孫最幸福

現在還有甚麼事情可以交託給別人?

家務交給女傭,她偷錢偷金甚至偷掉男主人;工作交給外勞,他偷工減料甚至收了錢就跑;生意交給親友,他吃錢吃股甚至吃掉你的位子。

孩子交給別人教育,回來竟然滿身傷;嬰兒交給保姆哺育,竟然從此不回來。

生活苦,孩子交托給保姆後兩公婆去打拼賺錢,回來發現孩子沒了,那是更苦啊!

小欣瑤的悲劇不是第一宗也未必是最後一宗,是意外就難以預防,是人為更不知禍何時從天降。

交給專業保姆當然是最好,出事的機率少,但收費太貴受不了;自己看顧是天下第一好,但家庭收入必須足夠才辦得到。

所以若有老媽子幫你看寶貝,她又樂得含飴弄孫,那才是真幸福。

家有一老如有一寶,珍貴在此。

◆閱保姆剋死2嬰兒及害1嬰兒腦癱新聞有感。

擄劫案之後,The Curve應盡的社區責任

適逢學校假期兩個禮拜,對於在雪隆區這麼大型的綜合商場The Curve來說是一個大旺季,所以商場內每天一都有各種吸引一家人光臨的促銷和親子活動,每一天都是人潮湧湧,音樂不斷,笑聲連連。

可是歡樂假期才開始沒兩天,The Curve在18小時之內便發生一宗擄人案和一宗搶劫案,前者逃生後者失8萬令吉,消息震驚社會。

一個不設防的小市鎮也未必會一天發生一宗罪案,宣稱擁有重重關卡的熱鬧商場卻是如同亂城,無論The Curve管理層如何解釋,都無法推卸任何責任。

如今案件已交警方去偵查,接下來,The Curve將如何告訴顧客說在他們的地方購物很安全,自有他們的一套宣傳手法,但如果方式是流於“加強保安巡防”、“提高所有陰暗角落亮度”和“增設電眼”這類應酬式的官方回應,怕是總有一天,匪徒還會跳出來說“我又來也”。

還記得7年前發生在The Curve的女店東高麗芳命案嗎?當時管理層也說會加強保安,今天重看保安措施,幽靜處依然是燈光不足,巡防保安人員不足和電眼不足,這是節省成本的結果,還是加強保安的承諾只是應付應付媒體而已?

今日的The Curve已不只是一間商場這麼簡單,它所在的珍珠白沙羅地區原本就具備了開設大型商場的條件和計劃,既然到最後是The Curve來佔領那片商業地,也等於是他們肩負了為當地居民提供購物便利的責任,而非只是本身的商業利益而已。

因為一間綜合商場的功能不僅僅是賣東西這麼簡單,除了各種商店,它還得具備種種商業功能,比如引進銀行、郵政局和葯房等等,讓附近居民方便處理各種生活賬單和財務往來,為整個社區服務。

它也是一個小社會,須要治安、保安和秩序,而這些都是The Curve商場管理層的責任,如果來的是B公司,這個責任就是歸B公司。

所以,在擄劫二案發生後,The Curve管理層不能把它當作是商場的問題而已,而應該當作是整個社區的問題來處理,不能只是以保護商場利益的出發點去重拾顧客的信心,而應以保障整個社區治安的心態去重整商場安全,才是最正確和文明的危機處理方式。

而最簡單最明快能消除人心惶惶的辦法,就是先加裝更高清的閉路電視,增加巡防人手和不要再省電費了,然後其他方面再陸續改進。

光明日報專欄:潑墨(2012年6月1日)